“可是我睡這啊!”
“有衝突麼?”
“您是要把我趕出院子去睡啊?不是啊國主,您上次夜裡在這邊不小心睡著了,我還記得我給您蓋了褥子怕您著涼的呢……”
她不說還好,說完自己都有些愣,這說的都是什麼呀。
怎麼好像自己很巴望他留在這兒似的。
這不對呀。
梵箬籬嘆息一聲,“不是你自己說要做國後的麼。”
“我就是啊!”我不就是嘛。
“國後,不是應該侍寢的麼?”
“……”嘶……等等!哪兒不對。
一定有哪兒不對!
容我想想……
國主在院子裡喊了一聲,跟國後喊果然效果是不一樣的,立刻掌院姑姑喊了一群人過來,幫忙鋪好了能令國主睡的舒服的床。
西芽只能目瞪口呆的看著。
不然還能怎麼辦呢?
趕走是不可能趕走的。寄人籬下的人是她,又不是梵箬籬。
人家是國主,這裡是國主府,整個國家都是他的,他又沒有要睡到他們北央去……
“公主,國主真要睡在這兒呀?!”
翻了個白眼。
問她?她去問誰。
“公主,您還記得出宮前,夫人和您說的?”
“什麼啊……啊!呃……啊!那個啊?”抓了抓頭髮,不管了!
看著國主已經好端端的躺下去了,西芽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來回……來回……
“國後不睡麼?”
“啊!睡、睡的。走一走,睡的踏實……”
“呵。國後隨意。”
於是他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一直到西芽顫顫巍巍的躺下去,發現他紋絲不動,才終於安下心來,挑選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呼嚕呼嚕的睡著了。
梵箬籬默默的睜開了眼睛,無聲的說著:但願我在這睡一夜,能讓你之後的日子變得好過些。我也不是故意為難你的,是因為你們北央的人吶實在令人不放心啊。
只是梵箬籬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夜他居然睡的很踏實。
睡夢中沒有西荒部落的蠻荒大軍,沒有北央國的金戈鐵馬,沒有東桑的擁軍使者。
卻有悠揚的蕭聲在耳邊迴盪,當然那不可能是西芽的管蕭,他算是看出來了,她並不喜歡樂器。她純粹是為了打發漫漫長夜,順便折磨國府裡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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