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使臣自己什麼時候能回去,那人說得聽夫君的,現在夫君自己就“答應”了。簡直得來全不費工夫!
“國主,你真好!”比那個什麼狗屁使臣好多了。等本公主回了被淹,一定讓父皇好好懲治這個大臣!
西芽一個沒留意,直接向在皇宮裡得了父皇什麼賞賜似的,拉住了梵箬籬的袖子,搖啊搖。
那本是小女兒對父親的姿態,面對父皇是個高高在上的男子,任何一點小小的請求都成了封賞。
眼前的南陵國主在她眼裡是沒有那麼高貴的。
但是現在的公主認清楚了自己的地位,已經不再是被寵著的公主了,在人家地盤上要什麼沒什麼,國主的地位就等同於父皇了,甚至比父皇更重要,因為父皇身邊至少還有母妃向著自己,而國主身邊……若是有人向著自己,那也還沒有出生吧。
梵箬籬看著她,眼神頓了頓。
“倒是難得,本國主在公主的眼裡還能有個好?”
呃……有……呃……也不對……
西芽愣住了,撒開了手,臉色有些委屈,有些擰巴。
可還是抬起頭來,眯起了眼睛,忽然笑了笑。
那眼淚掛在臉頰上要落不落,嘴角卻強行的揚了起來,眼眸彎彎的露出笑容,看起來又悽楚又可憐。
“公主……”兩個丫頭又抱了上來,梵箬籬扶著額頭真的是怕他們又哭起來。
“別哭了!哭的我腦殼疼。”西芽用手指戳了戳兩個丫頭,於是三個人又破涕為笑了?
簡直瘋癲吧……梵箬籬無語的走了出去。
使臣很快就帶著國主的“問候”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臨行前與公主話不多說,公主也沒有任何要帶回去的。
總覺得這個大臣鬼心眼多的很,帶的話也不可靠。寫的信也不可靠。
論可靠還的信國主,國主放她回去才最重要!
於是公主很快就學會了“不要臉”的“跪舔”國主。
譬如做些北央的特色小吃呀。
做出來的東西簡直四不像。
連兩個小丫頭都看不過去,結果就胡亂的求人去南陵國內的北央店鋪買了回來冒充是自己做的。
國主倒是賞臉收了,不過據說最後都成了侍衛的小吃。
她堂堂公主還屈尊去看望了那個受傷的小侍衛呢。
見著小侍衛楚楚可憐的樣子,公主倒抽了一口寒氣。
這南陵男子是真的精緻呀,怎的連個侍衛都能皮薄肉嫩,簡直跟她個公主一個樣呢?
“公主,您瞧著了麼,那侍衛疼哭了呢!”
“是啊公主,那也能叫侍衛麼?感覺細胳臂細腿的比我們還軟糯。”
“公主呀,我們得……”
“閉嘴!”
半夜的時候公主又開始吹簫了,蕭聲悠揚,帶著淡淡的苦澀。
西芽吹了一半竟然真的想念起了家鄉……
“怎麼不吹了?”
西芽回頭看到梵箬籬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牆角的陰影裡,正緩緩的走出來。
他可能已經睡下了,正穿著單薄綢淌的底衣。
擱在以前的公主早就冷嘲熱諷,但是現在的公主認清了局勢,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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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公主也漸漸看清了國主,不會了。
“覺得有些悲涼,不想吹了。是不是打擾國主休息了?我這就進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