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小侍衛獵場騎射居然給跌傷了。
梵箬籬嫌找的車馬過慢,自己就直接彎腰把人抱了起來,送回了國府。
可是整個國府內外竟然找不到一個大夫,“都去哪兒了?!”
“回國主,好像……似乎……都被國後請去了。”
“啊?”梵箬籬先是愣了愣,繼而放下懷中小侍衛,立刻衝向了西芽的別院。
一干的大夫正站在門口負手而立。
眼見國主走來似見了希望!
“國主!”
“國主!”
……
一個個喊的老實巴交的。
“國後怎麼了?”
“回國主……診斷不出。”
“嗯?”那不就是沒病咯。
可是國主說了,人怎麼就突然胃口不好心情也不好了,總得有個理由。
於是接著整?
梵箬籬揮了揮手,“行了,先去我院子裡,有個侍衛受傷了。”
大夫們一個個如蒙恩赦快步的走出去了。
“公主這是怎麼了?”
西芽原本正要回答,突然發現國主的稱呼怎麼變了?人前還叫著國後來著,一轉頭又變回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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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稱呼還能倒退著的?
又想起使臣交待自己的事,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平臺的小腹。
哼!能懷個子嗣?下輩子吧。
一扭頭竟然不說話了。
小丫頭們可著急,“回國主,我們公主是……是心神不寧。自從見了北央來的使臣後,就一直特別想家。”
小丫頭原本就是信口開河的,不料梵箬籬當了真聽,“怎麼會呢?見了家裡人不是應該更加心靜的麼,怎麼就心神不寧呢。是不是皇城出了什麼事?”
你才皇城出事呢,你全家都出事!西芽沒好氣的瞪了一眼。
國主更看不懂了。於是轉向了小丫頭。
小丫頭心裡想著,該怎麼編呢,於是編了個狠的,說,“我們公主的母妃甚是想念公主,天天唸叨著公主。公主在國府裡也夜夜思念母親……”
說著說著小丫頭把自己都說信了,又或許是她自己想起了母親,於是眼淚吧嗒吧嗒的大顆掉落下來。
她一哭,跟著把另外一個丫頭也惹哭,看著他們兩人都哭,西芽想起了自己到了南陵以來受到的委屈,冷遇,想著自己故鄉的家人來了,可是卻沒有一句貼心的話,反而是對自己諸多不滿。
那大臣還說讓自己不要辜負了父皇一番苦心!
父皇那都是什麼苦心呀,不就是為了剷平西荒麼,不就是為了拉攏這個南陵國主麼,自己還得給國主生孩子?自己這個公主當的才慘呢。
於是就三個人一起嚶嚶嚶……
梵箬籬本來是最煩女人哭的,所以才不喜歡女人。
可是他也知道這個北央公主性子硬,連被人追殺都沒怎麼哭過,受了委屈那更是非得自己找會場面來。
能讓她哭成這樣的,一定是真的思念極了母親,不由得心裡一動。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別傷心了,我答應你,今年裡一定讓你回北央一趟!”
“真的?!”西芽的眼睛都快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