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模樣實在是英俊,眉目清朗,一見就是讓人舒心的模樣。
老村民看到這個年輕人,頓時笑了,遠遠地喊道:“天舒道士,天舒道士。”
天舒正在走著,突然聽到一個頗為熟悉的聲音在叫他,於是轉過頭去,就看到了那個老村民,頓時和了臉色,朝老村民走了過來。
老村民看著天舒,上下打量了一下,才有些感嘆地說道:“三年不見,天舒道士倒是長大了很多啊。”
天舒笑了笑,那清朗的面貌便像是春風拂面,“倒是老伯還是和以前一樣硬朗。”
老村民擺了擺手,笑道:“老咯老咯,還說什麼硬朗,現在可不就等著兒女有本事了,讓我好好歇歇嗎?”
天舒道:“老伯是子孫福廕的面相,兒女自然會孝順您的。”
老伯聽到天舒的話,又笑了,說道:“誒誒,借天舒道士的吉言了,哦對了,天舒道士,你可有什麼符,能治夢魘啊?”
說著,他拉過了身邊的遊客,說道:“這個小夥子說他母親被夢魘住,可這白雲寺近月也不待客,這小夥子都不知道該如何了,你有啥子辦法不?”
前面老伯還強撐著和天舒說半白半古的話,說到後來,也忍不住變回了鄉音,天舒知曉他的心意,也忍不住有些心暖。
不過他看向遊客,沉吟了片刻,說道:“天舒主修不為符,所以對符咒之事並不擅長。”
遊客原本看著天舒,還挺期待的。
畢竟天舒這一身的行頭確實能唬人。
身上那一身道袍好像是天生就該是他穿的一樣,穿出了很少人能見的......一種奇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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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客說不出來,但是他就是有這種感覺,根本就不能想象眼前這個天舒道士穿上其他衣服的樣子。
但是聽到天舒說出來的話,心裡也忍不住有些失落。
他看了看天,太陽已經高照了,他怕再等下去,恐怕天黑了都不會有人來與他結伴。
天舒從懷裡掏出了戴青之前給他的符,那厚厚的一疊符從他的懷中掏出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一種震撼的感覺。
天舒找了一會兒,然後抽出一張,遞給了遊客,笑著說道:“不過還好,天舒有一個擅畫符的小師叔,小師叔的符法是天舒見過最好的。”
見遊客愣愣地接過符咒,天舒笑道:“天舒不知道小師叔的符咒比之白雲寺的符咒如何,但是鎮鬼除邪,還是能做到的。”
遊客接過天舒手中的符紙,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手一碰到符紙,身上那種纏繞了許久的莫名的壓抑一下子就消散了。
這是之前在白雲寺求符的時候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天舒看著他的樣子,道:“看來是有用的。”
遊客抬起頭,看向天舒,眼裡有些疑惑,他明明沒有說出來,為什麼眼前這個道士就知道了。
天舒抬頭看了看天,說道:“再過一個時辰就該下雨了,天舒得早點上去了,小哥兒,老伯,天舒就先行離開了。”
天舒向他們做了個抱拳禮,然後就緩步上了山。
腰背挺直,背影瀟灑。
但是遊客有些納悶地看著豔陽高照的天,這萬里無雲的樣子,怎麼可能會下雨呢?
倒是老伯聽了天舒的話,拍了拍衣服,說道:“既然天舒道士說要下雨了,那我就先回去收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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