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偌蘊你!”慕博城指著簡偌蘊,氣的說不出話來。
簡偌蘊一臉得意的看著慕博城咋著了,結巴?
從小,慕博城就不太會說話,有時候連句整話都說不清楚,幾十年過去了,還是老樣子,都不害臊。
白秋英看了自家丈夫一眼,想笑,不能笑,抿唇壓著。這都多少年了,還是一副見誰笨就忍不住教訓的樣子,果然就像人家說的,男人從來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好了。”白秋英走到丈夫面前,背對著丈夫看著沈娟和慕博城兩夫妻,體面說道:“我今天邀請二位來,是把我心愛的女兒介紹給全北京城人知道的,不僅是你們,所有人都必須尊重我的若書,不然我也不會客氣。”
白秋英很冷靜的看向沈娟,直呼她的名字:“不管曾經,若書和辰西之間發生了什麼,現在真相也已經大白,你們也是名門出身,說話,言行舉止都要配的起這個身份。若書現在身懷有孕,剛才就你們兩個在,如果若書要有什麼閃失,你們想簡家會放過你嗎?我們老爺子那裡你要怎麼交代!”
沈娟不說話,頭撇到一邊,不削。
白秋衣勾起唇角,真是作惡多端。白秋英的眼神還沒有收回來,沈娟又開始說話了:“好,我明白了,就是因為她懷了你們簡家的骨肉你們才這麼給她撐腰的吧,但是,別高興的太早,她肚子裡的孩子都不一定是你們的呢!”
沈娟這一席話出來,她自己倒是洩憤了,但是除她之外,在場的每一個人臉色都不好空氣好像凝固了一般。
啪的一巴掌落下,迴音響亮整個休息間。
沈娟被扇了臉,而那扇她臉的人,正是站在她面前的白秋英。沈娟護著被扇的臉,抬起眼皮,瞪向白秋英,並用手指著她:“你敢扇我的臉!”
沈娟出生富貴,從小就沒有受過什麼委屈。如今平白無故被人扇了臉,怎能嚥下這口氣。
“對,我扇了!”白秋英也惱了,“而且不用懷疑,我扇的就是你!”
簡偌蘊看見自家老婆胸口起伏的厲害,可心疼壞了,皺著眉上前,握住妻子的手,貼心詢問:“沒事吧,手打疼了沒有?”
白秋英搖頭。
後面的秦若書也不好過,握著簡安之的手變得冰冷,憤恨逼紅了秦若書的眼睛,於是,握著簡安之的手,變成扣的,因為她真的恨死沈娟了。
逝者如斯,五年過去了,她竟還是遮掩的歹毒。
“你沒事吧。”簡安之擔心。
秦若書咬著牙:“我想殺了她!我真的想殺了她!”
簡安之抬起眼皮看向被白秋英打的沈娟,伸出另一隻手臂,扶好秦若書,眼眸變得陰翳:“再等一下,我讓她跪著向你道歉!”
不知道什麼原因,秦若書竟然看到了躲在角落裡的蔣雨澄,她依舊是那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站在那裡好像孤立無援,全世界就她最無辜,最清純。
當年,她就是被這副人畜無害的外表給騙了,才會種下今日這禍患,想著想著,秦若書勾起一邊唇角,她不是聖母,沒必要替這種孽障,背罪過。
於是伸手指著蔣雨澄的臉,一字一句:“還有她!”
簡安之曾經說過,她想要的背景,他都給,現在她有簡家這個靠山,她為什麼不能替自己出口惡氣。
簡安之看了蔣雨澄一眼,冷靜開口:“好,她們一起。”
前頭,沈娟拉著慕博城的臉,哭鬧著:“博城,白秋英她竟敢當著你的面兒打我,你替我討個公道。”
當傅博城就要開口的時候,簡偌蘊上前,揚起下巴,瞪著眼:“我在這兒,你敢動我老婆一根手指頭試試。”
她媽的逼,形象什麼的都不要了,只要慕博城今兒敢動白秋英一根手指頭頭,他就讓他橫著出去。
有簡偌蘊撐腰,白秋怒道,“沈娟,活該你斷子絕孫。”
“白秋英!”本來,慕博城覺得剛才妻子說的話有失分寸,想要稍微給簡家一點顏色看看息事寧人就行了,沒想到白秋英仗著簡家這高門大戶,竟然這麼囂張。
白秋英聽到慕博城喊她的名字,並不害怕,抬起眸,反倒把慕博城數落了一頓:“慕博城,管好你老婆,你們慕家的風水都讓她給敗了!一個小小書記的女兒也想騎到我白秋英的頭上,重新再投一次胎吧。”此話一出,沈娟的臉煞白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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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英看著是嫁進簡家,高攀。但是她孃家的勢力也不容小覷,父親不從政經商,叔輩們卻一個個都在要職之上,而且她爸的生意做的很好,家裡三個哥哥,她又是最小的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白秋英要是受了什麼委屈,光她那三個哥哥出面就夠她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