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英聽完後,扶額。
天哪,這都是什麼邏輯,確定是大學畢業的嗎?一個一模一樣的故事,一會兒就說了兩三遍,當背課文嗎,生怕自己記不住?
秦若書笑了。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蔣雨澄叱問。
她本身底氣就不足,再加上秦若書這麼一笑,越發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可是沈娟已經把她放到這個位置上,既然要報仇,就沒有退路了,蔣雨澄急忙掩蓋住自己的慌張,介面:“還是,你怕東窗事發,簡伯父和簡伯母知道你的醜事,你不能嫁入豪門享受富太太的生活了?”
秦若書走上前,看著蔣雨澄回答:“我在笑你,在上海,蘄艾把你當做槍使喚,在北京,你出現在這裡,又被沈娟當槍使。蔣雨澄,你什麼時候能不像藤類植物一樣,依附著別人生存。”
“你別欲蓋彌彰了。”蔣雨澄在秦若書強大的氣場下,終於暴露了自己,就把這頂帽子扣到沈娟頭上:“我這是替慕伯母還原事情真相,讓大家不要被你善良的表面騙了。”
“善良的表面?”這五個字沒有由來的讓秦若書感到諷刺,她反詰蔣雨澄:“這說的是你吧?”
秦若書真後悔當初沒有看清楚蔣雨澄的真面目,單純的覺得孩子可憐,就出手幫了她。
早知道今天反咬她一口的話,當初就算她被別人欺負死,秦若書也當沒看見一樣,該幹嘛幹嘛。
將蔣雨澄暫時隔到一邊,秦若書問沈娟:“你在交大到處散播流言,說我拿了你一筆錢,作為分手費,可是你自己清楚,那筆錢我收了嗎?”
沈娟慌了,不由的看向丈夫慕博城。只見慕博城陰著一張臉,先質問她:“怎麼回事,當初你不是告訴我,你給了秦若書一筆錢讓她離開辰西嗎?”
沈娟害怕慕博城生氣,急忙解釋:“我給了,真的給了。”並指向秦若書:“你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還是你怕白秋英和簡偌蘊知道你的醜事之後,不讓你進簡家的門!”
秦若書冷笑,“伯母,如果你忘了當年的事情,我幫你還原。當年你到學校來求我,卻是讓我看在一個當母親的人的份上,跟慕辰西分手,你說,你身體受了傷,不能再生,就只有慕辰西這一個兒子,不想讓他爸爸對他失望,你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們所有的人都被你騙的團團轉。可我卻沒有想到,自那天之後,學校裡就有了我收下你錢買斷了跟慕辰西感情的傳聞……”
沈娟聽著秦若書對她的控訴,氣的渾身發抖。可是秦若書還是要繼續說了下去:“你怕事情敗露,緊接著就給慕辰西辦了轉學手續,可是你的藉口太拙劣,被慕辰西識破,他才會開車出來找我……如果當年不是因為你的私慾,悲劇根本不可能發生,辰西死了,我和他都是你慾望的陪葬品。”
“你胡說!”沈娟上前,想要拉扯秦若書,但是被簡安之快一步,將若書護到懷裡,呵斥:“慕太太,注意你的態度!”
這一聲,直接怔住了慕博城,眯起眼睛,打量著簡安之,心道:好一個簡家人,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慕博城將沈娟拉了回來,再一次呵斥她:“好了,別丟人了。”
他知道沈娟的性子要強,但卻沒有想到,沈娟竟然真的來找秦若書麻煩。當年的事情,畢竟他們理短,如果再由著沈娟將事情擴大化,誰也得不到好處。
一直站在局外的白秋英卻笑了,眾人的目光朝她看去,這時她才走了過來,把苗頭對準沈娟:“慕太太,看來真相已經大白了,我就是搞不明白,小兒女們談一場戀愛,你這個當媽的參和什麼?”白秋英故意挖苦沈娟:“也虧得你參和了一腳,不然我們簡家不可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兒。我還得謝謝你和慕先生,沒拆散我們安之的姻緣。”
白秋英一貫毒舌,逮著了反擊對手的機會,就一拳出擊,叫對手再無翻身的機會。
剛才這一招,最後一句更是捎帶上慕博城一起,夫妻倆臉紅了綠,綠了紅,跟外面街頭的霓虹燈一般,煞是好看。
簡偌蘊文人一枚,暗自在心裡為妻子點贊:真爽!
慕博城被逼的開口了:“白秋英,你別太過分!”當他聽不懂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嗎?他不過理虧,不想將事情鬧大,把慕辰西牽扯進來,沒想到簡家人這樣不識好歹。
“怎麼了?”簡偌蘊走了過來,忍不了了,奶奶的,剛才就想發飆了,為了給老婆舞臺一直忍著,怎麼他們還兇起來了,兇他能行,兇他老婆,忍不了!
慕博城看向走過來的簡偌蘊,多年不見,簡偌蘊除了吃胖了些以外,眉宇間還是能看見,年少時的狂卷。
這不,走到他老婆跟前就停,長胳膊一伸,把他老婆護在懷裡,慕博城滿眼不削,那麼大歲數了,秀什麼恩愛啊。
兩人之間,眼神pk,簡偌蘊倒是抽空看了一下慕博城和沈娟的組合,尤其是沈娟,剛開始還跟只母老虎似的,要把他家兒媳婦吃掉,現在渾身發抖,站都站不穩了,還被若書爆出不能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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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絕了。想不到慕博城那老小子就那麼點能耐,看什麼看,眼睛本來就那麼小,還眯眼睛,去殘聯領一副眼鏡,人家都覺得你不用領了。
瞎乾淨了,這是。
要不是看在簡安之現在,媳婦都已經娶了,孫女也快生下來了,簡偌蘊就當場碎一口:“呸,你他媽什麼玩意兒!”
這把作者親媽的臉給大的啪啪的,眸燻:剛才還說你溫雅呢?
簡安之他爸:“顧不上了,老婆要緊。”
不能碎慕博城一口,但能笑吧,所以簡偌蘊笑了,冷笑:“什麼過分了,我怎麼一點都沒聽出來。合著你老婆親手把你唯一的兒子害死了,不想承擔責任,就怪我家兒媳婦,這有誰家的姑娘還敢上你家門,給你當兒媳婦去。別說他已經去了,就是還好好地,有這麼個婆婆,誰不害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