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秦若書背貼在門板上,雙手覆面,只因眼睛酸澀,沒一會兒手心溼了,整個手都溼了。
她不願外人將她和慕辰西的感情肆意描繪的那樣不堪,可她卻堵不住悠悠眾口,青春愛戀,酸中帶澀,卻也無人能像她一樣擁有一段至真至純的愛戀。
如果當初稍微堅強一點,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她想還是一樣的。
因為從簡安之的父母和慕辰西父母的態度裡就能夠看得出來,一個是接受一個是拒絕。
慕辰西父母的態度裡否決了她也葬送了他,這段感情扼腕的同時也讓她對人『性』有了更深一層的看法,有的時候,有些人,並不是你拿真心對她,她就會拿珍惜回饋你的。
利益、猜忌、排斥,唯獨沒有愛。
她和慕辰西都是他父母專制獨裁的犧牲品。慕辰西他很好,卻唯獨沒有遇上好的父母。
這是一出豪門悲劇,可這出悲劇,現在仍在不間斷的上演,門外站著的人是盛宸銘的未婚妻,她知道是商業聯姻,唯一好的一點是這個佛家茹同是豪門,這樣她和盛宸銘是否能比她和慕辰西好一點?
但願吧,但願他們最後都能有個好的結局。
是個人在秦若書面前都討不到好處,這是一條鐵的定律。佛家茹沒有討到好,臉還被扇的紅紅的,她大小姐醋意大發,卻也不敢到盛宸銘邊上告狀,只怕他會問為什麼會跑到秦若書家裡。
到時候她便吃力不討好,白被人奚落了一番。算了,忍下來。不過既然秦若書對盛宸銘沒有那份心思,她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不過臉還疼呢。只好吩咐司機老吳,路過『藥』店的時候替她買一瓶消腫『藥』膏。為了盛宸銘她權當這事兒沒發生。
這尊神剛走,白芷微那尊神就呼過來電話,著急忙慌的問她:“你沒事兒吧,沒想不開『自殺』吧,咱不能那樣啊,懷著寶寶呢,要對肚子裡的孩子負責!”
這咋呼的讓秦若書頭疼,隔著電話對她說:“你要是前幾天打過來電話說不定我還真『自殺』了,但自從我變態之後,覺得青春無限好,我為什麼要『自殺』啊,如果要『自殺』應該是簡安之在我面前切腹吧!”
白芷微不得不佩服秦若書的心裡承受能力,心胸寬闊,詩實乃神人也。
“那啥你沒事我就放心了,簡安之要是想切腹呢,記得叫上我看那經典的場面啊。”白芷微在一旁幸災樂禍。
秦若書叉腰呲牙:“你就那麼想看到我家男人切腹啊,我說說而已。”
“切,我就知道。”白芷微揮揮手,“不過我很奇怪,大部分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傷心落淚抹脖子,你怎麼一點事兒都沒有還額外的戰鬥力特強?”
秦若書不削一顧:“姐姐,你忘了我們是幹什麼的?職業素養教育我們千萬不要入戲太深,你當真以為我走那些言情老套路,要死要活的?我告訴你,沒那閒情逸致。簡安之他跑的快,可是銀行卡和身份證都在我這兒呢。他往哪兒跑啊他!”秦若書大腿一拍:“不是我小看他,結婚之前那孫子把資產都劃到我名下,她媽敢把我惹『毛』了,我一鍋端了他信不信?”
白芷微笑了:“行行行,你是老大你說了算,可是那些新聞怎麼辦啊,你現在能出門嗎?”
秦若書『摸』著臉委屈:“我不出門,人家找上門來了,我被打了。”
白芷微心提到嗓子眼:“記者,就你那地兒記者還能進去?”
秦若書嚶嚶的哭:“記者沒進來,盛學長的未婚妻來了,我倆打起來了,她甩了我一巴掌。”
白芷微不相信:“她甩你,還是你甩她啊?”
“大姐,有點同情心行不,我受傷了。”秦若書炸『毛』,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慶幸你不在我面前,不然我抽你大嘴巴子。
這話不提,白芷微隔著電話抱怨:“不過話說回來了,你老公也太不靠譜了,這回。”
“可不。”秦若書牙關咯楞咯楞的響,如果她是小鬼王,簡安之絕對就是幽畜,卸他一個胳膊磨牙去她想。
“先掛了,我去揣摩怎麼去蒸了簡安之,回頭肉熟了分你一塊。”
白芷微笑:“好,回頭我帶瓶醋去你那兒。”
秦若書:“就這麼說定了!”
呃!
秦若書清早起來趴馬桶邊上吐。『摸』著肚子,似乎這個孩子越來越調皮了,秦若書苦惱,跟孩子抱怨:“你說你一個姑娘家,隨你媽的脾氣幹嘛呀,你爹脾氣多好啊,你不隨。我告訴你乖著點啊,我可不希望將來出現一個跟我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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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拽了一條『毛』巾擦嘴,卻發現鏡子裡的自己這幾天瘦了許多,臉都貼牙了。
可是沒辦法啊,託這小傢伙的福,她吃了就吐,想著燉點燕窩可以壓一壓,但燕窩吃到嘴裡,手卻燒了個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