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她就是個吉人!
中國幾千年也不知道能不能出現她這麼優良的坑貨。
秦若書不知道事情發展的那麼厲害,開車回了趟家,總不能餓肚子,自己不會做,回家當米蟲,吃爹媽的。他們總不會不管自己。
就她這麼個樂天派的糊塗鬼硬是被她家裡人給搞憂桑了。
原來她哥一見到她,見她受的那模樣就以為她是被新聞給連累的,立即表現出一副二郎神沒有保護好三聖母那千年的負罪感,差點沒把她當個物件給祭拜了。
她還站在門外,那聲“哥”剛喊出,就被她哥一把拉到懷裡,聽著秦大律師懺悔:“對不起,是哥哥沒有保護好你。”剛開始盛宸銘跑來跟她數落簡安之的罪狀的時候,她也是有脾氣的,一氣之下把手機給廢了。
其實也不是廢了,就是那個時候腳下一滑,危機時刻,孩子跟手機,她遵循了母『性』原則,選擇了孩子。
所以手機就在她面前做了自由落體運動,剛開始很直,落地之後立馬開花,長方體終究不是圓球,沒有那麼大彈力,所以只能摔個稀碎。
哎!
現在秦飛揚抱著她,她也哎。
秦若書眼珠子一轉,一想,這麼煽情,按照劇本她該怎麼走?
莫非要立馬進入林黛玉的角『色』,傷個春,悲個秋,然後再葬個花兒?
等等,秦若書手『插』進口袋裡,得看看今天帶花兒了沒有。
答案是沒有。
尼瑪,衣服洗得比狗『舔』了還乾淨。
秦若書掃興而歸,只好拍拍秦飛揚同志的肩:“嘿,我沒事兒放開我!”
秦飛揚鬆開了秦若書,見她雖然消瘦但卻不見悲傷,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詞來對應。
他可是巧舌如簧的律師啊,竟也有失效的時候。
秦飛揚擱了半會兒才蹦出一句:“你……”
“我沒事兒。”秦若書打斷他,沒心沒肺的走進來,屋裡沒有人,她轉過頭問:“爸媽呢?”
秦飛揚關上門說:“他們去北京了,爸爸被北大邀請給這一屆的新生講座,把媽也帶過去了。”
“哦。”秦若書點點頭,一向如此,她爸去哪兒都帶著她媽,形影不離的,他爸只怕一個轉身,她媽就丟了一樣,這波狗糧秦若書打小就吃,都快吃膩了。
秦若書接著問:“那嫂子和孩子們呢?”
秦飛揚:“他們出去了,一回兒就回來。”
秦若書低頭:“哦。”正當失落時,卻又抬頭,『露』出一張笑臉,蹦蹦躂躂的朝她哥走過去。
秦若書現在已經懷孕三個月朝四個月過渡,危險期還沒有過,秦飛揚只怕她有個什麼閃失,趕緊上前伸手扶住她。
“慢著點,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得當心著點肚子裡的孩子。”
秦若書抓住她哥的衣袖,笑的諂媚:“哥,你會做飯嗎,我餓了。”
怕她哥不信,她『摸』『摸』肚子繼續進攻:“這不是我的錯,都是你侄女,我吃什麼她吐什麼,就想把我餓死,我實在沒辦法了,本想跑過來投靠咱爸媽,誰知道那兩人雞賊,一溜煙跑沒影兒了,”秦若書抬起眼皮看了她哥一眼:“所以,我只能投靠你了。”
秦飛揚戳了她的頭,寵溺:“你呀!所有人都比不過你那張嘴。以後別說死不死的,忌諱。”
秦飛揚低頭捲袖子:“想吃什麼,哥給你做。”秦若書:“你看著辦吧,反正我吃什麼吐什麼,你做的東西只要我吃了不吐就行。”
秦飛揚捲袖口的動作停滯,帶著無限的省略號,無奈搖頭走進廚房。
秦若書蹦跳著走到沙發旁坐下,茶几上有一本剪紙畫,一想保準是秦愛紫小公主的專屬。
廚房裡傳來冰箱關門的聲音,秦飛揚從冰箱裡拿了些蔬菜出來,不久便聽到了切菜的聲音。
她哥切菜就跟他那人一樣,沉穩、內斂,帶著一股儒雅的氣息,所以落刀很穩,根本就不像其他人聽著噔噔噹噹,感情不是在切菜而是在切案板。
秦若書心情頗好,轉身趴在沙發背上,朝廚房的方向調侃:“哥,我真沒想到你還會做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