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徐忠這位在綵衣眼中討厭至極的粗鄙家僕,又不合時宜地開了口,道:“方才我們分明瞧見州牧大人先我們主僕一步進了棲鳳閣,可如今你卻在我們這裡,那就證明州牧大人選的是別的姑娘了,還沒有讓你知曉!”
徐忠故意將最後一句話加重了語氣,聽在綵衣的耳中,感覺分外的刺耳。
她狠狠瞪了面前這個在主人面前沒大沒小的粗鄙家僕一眼,不知為何,每次徐忠一開口,她都感覺到內容分外的刺耳難聽。
可偏偏徐忠最後那句“還沒有讓你知曉”,猶如魔咒一般,在她耳旁縈繞了一遍又一遍,她貝齒緊咬櫻唇道:“不可能,你們定然是看錯了。”
徐忠冷笑道:“國字臉,丹鳳眼,身材頎長,喜著青衫,舉止儒雅,我家公子乃中州袁氏望族,來徐州後第一時間拜會的便是這位徐州州牧,老子又豈會認錯?哼,男人喜新厭舊再尋常不過,秦州牧不過是對你膩味了,想換個新鮮的嚐嚐,綵衣姑娘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你……”
綵衣竟被徐忠這番話給說的眼中蒙上了一層水汽,粉拳緊捏,銀牙緊咬,忿忿地道:“你胡說八道,秦大人才不會喜新厭舊,他……他定然是又去找那個賤人了,但那個賤人向來眼高於頂,等閒士族沒一個能入她的眼。秦大人碰壁後肯定還會乖乖回到奴家身邊的!”
徐忠心中一動,大概已猜出了此刻秦驍所處的位置。
他只奇怪的是,按說以秦驍一州州牧的身份,入棲鳳閣肯定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才對,然而剛剛聽這個綵衣的口吻,似乎連她都未察覺到秦驍的到來。
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秦驍進棲鳳閣後,並在一樓的大廳現身。
這個棲鳳閣一共只有四層,一層是舞臺大廳,二層是一個個觀賞雅間,三四層才是各位青樓女子的閨房。
可登上第二層的兩個樓梯,全都設在大廳中央,那個秦驍不去大廳,又究竟是如何上的樓呢?
無法理解,徐忠便只好再次向面前這位綵衣姑娘“求教”了。
當下聳聳肩道:“綵衣姑娘,以徐某看你也別對秦大人抱有太大希望,他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繞過你偷偷去見你們棲鳳閣的頭牌花魁,那就說明你在他心中已經沒了任何地位,趁早放棄吧!”
綵衣冷笑道:“什麼叫做神不知鬼不覺,當本姑娘不知道嗎?一樓舞臺的幕布後有一條從四樓垂下的繩索,是鳳霏霏那個賤人用來跳天女散花的懸梯,哼,表面裝的清高,卻始終留著那條懸梯勾引那些蠢蠢欲動的男人,這個姓鳳的真是虛偽!”
很好!
徐忠已從這個綵衣姑娘的一番話中,捕捉到了兩個關鍵的資訊,鳳霏霏和懸梯。
既然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麼綵衣這個工具人對徐忠來說也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ca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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