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nabea,你是esbian嗎?”
梁今禾無奈,怎麼會扯這麼遠:
“我不是,如果我是,那大黃就一輩子是智障小貓,我用大黃保證。”
大黃在定期的治療中,智障程度已經有所改善,它幽怨地抬眼看了下自家媽媽,瞄了一聲,幹嘛拿它保證,缺大德了。
夏惜摸了摸下巴:
“我希望得到漂亮的鮮花作為道歉禮物。”
梁今禾不解:
“惜惜,鮮花是最無用的禮物。”
夏惜沒有去過法國,卻渾身自帶一種法國人的浪漫:
“自由但無用的靈魂最寶貴。”
梁今禾若有所思,順著夏惜的思路,開啟不一樣角度的思索。
送花,某種意義上來說,或許真的是個好主意。
看似無用,可是她都願意花費時間和精力去準備無用的東西,只為了博得美人一笑,這不正好證明她很用心麼。
謝其山說她不用心,那她也可以用心給他看。
這麼大個男人,應該沒有收到過女孩子的花吧,ok,她來做第一個。
接下來的幾天,謝其山深夜回到房間,每天都發現書桌上的窄口花瓶有不同種類的花。
很明顯不是菲傭的品味。
第一天,是一大捧滿天星。
附上一句詩:
[r eyes are the stars that ight up y night]
你的眼睛是點亮我夜晚的星辰。)
謝其山皺眉,在英國讀了好幾年書,寫情詩就這種小學生水平?不堪入目。
第二天,是一支黃玫瑰。
附上一句長長的詩:
[in the garden of ost beautifu fos eternay.]
在我靈魂的花園裡,你是那朵永遠綻放的最美的花。)
謝其山照例看了一眼,丟掉,不知道是哪裡抄來的。
第三天,是被剪碎了的紫色風信子。
附上一句超級長的紙條:
[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別生氣了。]
謝其山坐在書桌前,目不斜視地把花兒丟在垃圾桶,梁今禾的耐心真是少得令人發指。
但他在第四天,仍舊收到了花。
這次是一支紅玫瑰。
依舊附上了一句話,很短:
[想和你的腹肌打啵啵。]
謝其山閉眼,這才幾天,原形畢露。
他記得中學時期同一個大院兒裡的朋友被一位非主流社會小太妹瘋狂示愛,他那位戴著一副眼鏡從小就文質彬彬的發小,被動不動就爬牆盯著他嘿嘿傻笑的女青年嚇到。
在不知道多少封情書過後,發小把小太妹給他寫的情書撕成一片一片地往牆那頭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