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拂夜頭痛欲裂,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什麼,雙腿滑下,輕而易舉就發力把商晝滿壓倒在地毯上。
“砰——”
他扶著額頭站起身,重心有些不穩地邁開步子,卻踩到了商晝滿的大腿。
悶哼聲響起,顯然是痛極了,商晝滿彷彿落難的王儲,狼狽地被他踩住,無法逃脫。
商拂夜緩慢眨眼,看著他,像是不認得。
“哥哥……”
腿部的痛楚根本微不足道,商晝滿像家犬一樣對商拂夜敞開肚腹,只請求主人的注視。
明明只是點了安神香,為什麼商拂夜看起來這麼難受?
他皺眉試圖探查,下一刻卻被踩住了小腹。
痛。
咳嗽聲被忍下,商晝滿伸手摸到他的小腿,情色而纏綿地撫摸,顫抖著聲音開口:“哪裡難受,哥哥?”
商拂夜不說話,異瞳妖異而冷酷,俯下身拽著他的領子把人提了起來。
排扣上的寶石崩開,落下的聲音被地毯吞沒,商晝滿漂亮的領巾徹底被扯爛了。
是要捱打了嗎?好喜歡。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商拂夜,果然下一刻就被膝蓋頂著壓到了床上,脆弱的內髒被擠壓,劇痛和窒息感襲來,商晝滿幾乎要控制不住表情,但依舊趁著機會摸到了商拂夜的小臂,發動探查技,瞬息得到了“精神混亂外物影響)”的答案。
他看著單側鮮紅的虹膜,忽然有些明白過來,大概是血魄?
商晝滿對此瞭解不多,還是上次在暗殺物件的暗室裡看到了一點資料,秉著或許對商拂夜有用的態度複製了下來,這會兒忍著痛開啟光腦調取。
商拂夜像是思緒遲鈍,膝蓋壓著他之後就沒再動了。商晝滿無視痛楚,一目十行地看過,大致明白了這是和當初神廟中差不多的情況,應該是商拂夜體質不太相容,如果眼珠脫落,那血魄就相當於白吸收了。
他又擔憂又心疼,摸著商拂夜的腿根把人往自己懷裡按,卻沒想到精神混亂狀態下的兄長力氣非人,反而被頂壓得更痛了。
行吧,位移技。
位置霎時交換,商晝滿收回腿,看著躺在床上半闔著眼的商拂夜,又想到剛剛資料裡的“外力無法提供支援”,回憶了一下神廟的時刻。
衣冠楚楚的新銳天賦者跨坐在大祭司身上,姿態極盡曖昧。
商晝滿看著他被自己捆住雙手吊在床頭,有些憐愛地撥了撥那對金屬裝飾,撐在了他的腰腹上。
“酸嗎?”商晝滿壓得很實,注視著長發散亂,眼尾微紅的兄長,笑著問他。
商拂夜早就陷入混亂和灼痛,快感神魂顛倒地出現,似乎要將他剝離出業火之中。他呼吸急促,卻根本無法思考,就連身體也難以控制。
揉按,撫摸。
他俯下身,親了親商拂夜的唇,貼在他的耳畔有些困擾地說:“哥哥,如果再不用我,就要壞了。”
商晝滿的舌舔舐戳弄著耳孔,陡然停住了動作,濕熱的呼吸吐出,抱著他壓在他的身上,聽到商拂夜的喘息,興奮得發抖。
他閉著眼惡狠狠地咬住了兄長的脖頸,卻感覺到冰涼的金屬,緩慢直起上身,扇了一下,說:“爽壞了是不是?”
酸脹和電流一同竄動,商拂夜在迷亂中前所未有地不受控,緊窄的腰被按住,卻依舊不自覺反弓著,薄汗滑落,腥熱,被商晝滿舔掉了。
沒有計時,但是很久,商晝滿調整好呼吸,指腹揉著他的唇,無意去管身後淋漓的狼藉,看到虹膜的鮮紅色緩慢褪去,嘆了口氣低頭撫慰般吻了吻。
星夜兼程回國,又馬不停蹄去應酬,商晝滿確實累了,看著商拂夜神色平靜下來,把繩索解開,幹脆抱著他就這樣睡著了。
商拂夜每次睡醒都要反應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