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拂夜眼神濕潤，在情潮中遲鈍地動了動，聚焦在商晝滿的臉上。
系統提示商拂夜的態度由綠色變成了淺粉色。
商晝滿一邊興奮一邊惡趣味又起，故意對他說：“你還記得吧？系統說，我的生活都會被直播。哥哥現在這樣不知道能吸引多少觀眾？”
他向下摸到底部，問：“是不是被刺激到了？爽嗎？”
商晝滿感知到商拂夜的邊緣，偏偏殘忍地起身，正欲更加惡劣地對待他，卻被壓著肩膀按住了。
眼鏡壓在小腹上，商晝滿感覺到酸，更明顯的是肩胛的痛意，彷彿剛剛的情動和迷離都是錯覺，他聽到沙啞而帶著笑意的聲音：“是挺爽的。”
一切溫和的矯飾都消失了。
“既然‘不用管它’，那就認真舔。”商拂夜抽了抽他的臉頰，語調慢條斯理，“照片拍好了嗎？你的相簿呢？拍來幹什麼的？”
“回答。”
商晝滿根本發不出聲音。
商拂夜的喘息好聽極了，他繼續道：
“商晝滿，你殺人的手法很漂亮。”
乳釘的存在感鮮明，商拂夜閉上眼，呼吸放緩，聽到咳嗆聲，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語氣親暱，彷彿情人間的低語：“再殺兩個。”
好喜歡，哥哥。
商晝滿欲求濃烈，可被殘酷地碾住，只能撐在床上看他，啞聲說好。
那天之後他才反應過來，好像不是粗暴的調情，是哥哥的警告，因為自己提到了系統，過去還隱瞞了身份，讓他不高興了，於是立刻表忠心地為他殺人，又再次堅定立場說自己會一直陪著他。
商晝滿在他的強勢和溫和中被拉扯，已經到了全然接受的地步。龍傲天系統旁觀馴服的全過程，對宿主無言以對。
商拂夜每天都定時發訊息。
結束白天的高強度對練，商晝滿洗完澡開啟對話方塊，習慣性地把照片存進相簿，然後再投影到面前認真檢視。
一般都是從神袍中袒露，偶爾是家居服，但每天首飾不同，光線也不一樣。
今天帶的是寶藍色的項鏈。
他痴迷地看著投影，滑動到最開始的照片認真對比，現在像是快熟透了。
第一次開啟共感的時候他沒有提前告知，只是問了句商拂夜在幹什麼，得到了“開會”的回答之後沒過多久，就開啟了機器。
商晝滿只共享了體感，一邊喘息一邊發了當初拍賣行的技能描述。
【哥哥：在操誰】
商晝滿被他的直白勾得發暈，拍了張照片發了過去。
【哥哥：賤貨】
商拂夜輕按茶盞，淺啜了一口，動作緩慢而優雅，帶著微不可察的顫抖，聽到吵得厲害的大臣問他意見。
很緊，很熱。
他調整呼吸緩慢抬眼，華麗的額飾晃動，明明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可無論是嗓音還是眸光都有種糜爛濕潤的錯覺，竟然看得發言人一愣，連他說了什麼都忘記分辨了。
之後商晝滿就更放肆了。
給皇子上完課，寧佩過來接他回主宅，敏銳地問了句：“大人，您發燒了嗎？”
他的腿徹底適應後就回到了商拂夜身邊，明面是主僕，私底下依舊是摯友，這會兒看到他狀態有些異常，難免關心。
“血魄的影響而已，”吮吸感強烈，商拂夜眼尾微微發紅，腰身因為酥麻感而輕挺，在神袍下並不分明，“商晝滿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是後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