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緊實的小腹上,抽出皮革的腰帶,用它隨意拍了拍就丟到了地毯上,然後勾下布料邊緣,戳到了中縫。
商拂夜被迫抬起眼看他,商晝滿赤瞳冰涼,認真的時候有種冷血的非人感。
“哥哥。”他喊,“可以拍照嗎?”
商拂夜撫摸他的小腹,呼吸有些慢:“好。”
他就伸手帶了副眼鏡。
商晝滿垂下眼注視,野蠻的和漂亮的,肉紅色和乳白色,向下是一大片妖冶的刺青,無論 是顏色還是形狀都完美極了。皮肉在他掌中成為通道,商拂夜仰起脖頸,輕輕皺著眉,青筋和線條都鮮明而漂亮。
“啪——”
商晝滿按著,抽上了他的胸口。
“哥哥對我太好了。”他喃喃道,“這是你作為戀人的職責嗎?”
抽打得並不痛,濕潤的觸感和羞辱感才是最鮮明的東西。商拂夜喉結輕動,被他磨得呼吸有點不穩,說:“是。”
因為利益極其相似,所以他接受了商晝滿的示愛,也完美地做好了一個戀人。無法否認的是,這種痴迷和臣服讓商拂夜覺得愉悅,只不過,商晝滿對他並不算全然坦誠。
“多說一點話好嗎?”商晝滿俯下身,親了親他的唇,“罵我也可以。”
商拂夜的手落在他的腰側,鼓勵般溫和地看著他,問:“只是這樣夠嗎?”
商晝滿下腹發緊,笑了一會說:“不夠。”
他隨意磨了磨,又拍了幾張照就結束了,塞回去之後看到商拂夜有點驚訝的目光,還戴著那副學生氣的眼鏡,溫馴地說:“過過癮而已,不用管它哥哥,我來給你消毒。”
冰涼的觸感蔓延,商拂夜的胸口被擦拭幹淨,剛剛的指印還在,紅得厲害。商晝滿戴好手套,認真地看了看,拿起穿刺針叮囑了句:“不要動。”
商拂夜很會忍痛,無論是戰場還是平時,哪怕被異種撕破肚腹,他依舊能冷靜地把對方的頭顱割下。
穿刺的過程很快,和商晝滿殺人的時候似乎沒有區別。
商拂夜還有些愣,眼前就出現了一面不大的鏡子,剛好將胸口徹底呈現。
皮肉飽滿,輪廓也很漂亮,刺青邊緣是鈷藍色,和指印相襯,上面綴著一對普通的,泛著金屬光澤的乳釘,情色而可憐。
商晝滿的手指在鏡框邊緣敲了敲,問他:“痛不痛?漂亮嗎?”
“不痛,很好看。”商拂夜說。
商晝滿倒是忍得發痛,聞言把鏡子往旁邊一丟,忍住低頭親吻的沖動,為他擦拭幹淨說:“等我回來給你換新的。這段時間不要碰它也不要吃得太辣,哥哥辛苦了,每天都要拍照給我檢查情況,好嗎?”
“好。”
商晝滿彎起眼睛笑,親了親他的小腹,把衣服脫了。
商拂夜說:“小晝,是要做嗎?可我想抱抱你。”
商晝滿愣住,抬眼看他。
商拂夜長發枕在身下,神色從容,彷彿袒露身體的是另一個人。哪怕說出的話那樣溫情,可他長相太有侵略性,依舊有種引誘感,示弱,然後將獵物吞入腹中。
商晝滿於是扶著他坐起來,面對面跨坐在他身上,小心翼翼沒有碰到他的胸口,問:“這樣行嗎?”
商拂夜被他抵著小腹,伸手撫摸他的後頸:“嗯。”
“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商晝滿喘了口氣,問。
“有一點,”低磁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商晝滿聽出淺淡的依賴感,“所以想抱著你好好休息。”
“好。”商晝滿心跳很快,扣住他的肩腰,閉眼聞到熟悉的香味。
商拂夜胸膛起伏不定,抱著他輕輕地接吻,那雙深綠的眼竟然泛出一點鮮紅色,幾乎轉瞬即逝。
商晝滿的舌很靈活,勾纏中腰腹力量不減,聽到淺淺的喘息聲,舔得更深了,含糊地說:“在我面前不需要忍耐。”
他結束深吻,伸手把鏡子拿了過來,抵著商拂夜的鎖骨問他:“看到了嗎?哥哥這樣很好看,聲音也不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