俆芙蓉想了想說：“你說得對。”
把調料放進麵碗裡，放上辣椒和醋，兩個人吃得很香。
“這葡萄真大個，看著真水靈。”
路過的人探頭看一眼，不由發出了驚嘆聲。
一個就算了，兩個三個走過去都是這個反應，站在那兒不走了，指著車上的葡萄說著什麼。
“這是誰家的果子？”有人問。
俆芙蓉和柳鐵柱在吃飯，沒有人回應。
就算這樣，這些人也不走。
之前的老闆娘生意一般，瞄到這一幕，拍拍手走過來，清了清嗓子說：“聽我的，都別買。這家人是騙子，說梨吃了止咳，紅果子吃了能當神仙，哪有這麼神奇？有些人為了賣東西，良心都壞掉了，什麼瘋話都往外說。”
“喲，這麼神呀。”有人當成玩笑話，一笑而過。
有人看他一眼，巴巴地問：“這些果子是你的嗎？怎麼個賣法？”
老闆娘急吼吼地說：“都說了是騙子，你們怎麼還買？”
“我是看著果子好吃才買的，管它吃完了是不是止咳，是不是能當神仙。問你呢，你是不是賣家？”有人是暴脾氣，立馬懟了回去。
“我，我不是。”老闆娘心虛地說。
“你不是，你說這麼多。還以為你是老闆，我看你是沒存好心眼子，在這兒搞破壞的吧？”
“你一說話，我聽出來了。估計是見不得別人好的，真是什麼人都有。”
人民群眾的力量晨無窮的，很快就把老闆娘罵走了。不止這些人罵他，連老闆也罵他。
“你是吃飽了撐的，自己家的生意不好好做，跑到別人那兒亂來，被罵了也是活該。要是我，我非捶你一頓不可。”
老闆娘不吭聲了，別別扭扭地朝那邊看了一眼，他就是想嘗嘗人人稱贊的果子，吃起來是什麼味道。
“別看了，人家又不賣給你。”老闆說。
等俆芙蓉和柳鐵柱吃完飯，那些人還沒有走。
“小媳婦，你這葡萄貴不？”
一個老爺爺說。
“不貴。”俆芙蓉笑眯眯地回答。
“能嘗一個不？”老爺爺帶著老伴，老伴盯著葡萄看半天了，老爺爺拽了他好幾次，他就是不肯走。
“可以，嘗兩個都行。”俆芙蓉說。
老爺爺搓著手說：“那怎麼好意思？”
柳鐵柱已經摘下來兩顆，給老爺爺和老伴一人一個。
看到老伴吃了，老爺爺才把葡萄送進嘴裡。
輕輕一咬，甜蜜的味道在嘴裡炸開。
“好吃。”老伴吃完了還想吃，於是用期盼的眼神看著老爺爺，老爺爺也是眼睛一亮。
送走了這對夫妻，更多的人擠上來，詢問這樣那樣的問題。賣得最好的是葡萄，因為這種又大又圓的葡萄太少見了。
受品種限制，大部分葡萄都是又小又酸的。用靈泉水種出來的葡萄，個個又大又甜，這種品相是富貴人家餐桌上的，普通人很難會見到。
“我想買這個梨，聽說吃了這個梨能止咳，是不是？”後面的人擠上前來，眼巴巴地說。
“一般的梨也有這個效果，但效果比較慢。我這個就是比一般的梨要甜上一些，並不治病。”俆芙蓉耐心地說。
“不治病呀？”那人一臉失望，指了指不遠處的老闆娘說：“你是不是得罪那個人了？他剛才過來，跟我說你們自己說的，吃了你們的果子能昇天。”
“你信了？”俆芙蓉忍俊不禁。
“當然沒有，我知道梨能止咳，吃梨對人有好處。”老大爺中氣十足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