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具身子也有十五了,前世裡,這個年紀怕早就有月事了。
只是這古代的人,身子發育地慢些,故十五了才來月事。
不過這月事來得還真不湊巧,好死不死地就來在了蕭騰的床上。
他們還是未婚的夫妻,雲暮雪臉皮再厚,碰上這樣的事情,也覺得尷尬極了。
“現在好些了嗎?”蕭騰揉了半日,見這小女人除了方才動彈了一下,後來就跟木頭人一樣,還以為她疼得呢,忙問著。
“好,好多了。”雲暮雪生怕蕭騰發現自己的糗事,結結巴巴地答應一聲,就催促著蕭騰,“你該起來了吧?”
蕭騰見她神色如常,也能說話了,也就放了心,住了手。
“嗯,是該起來了,天已大亮了。”他瞧一眼窗戶外頭的天色,笑著,身子卻沒有動彈。
雲暮雪光想先把他給趕下去,再做打算。等了一會子卻不見那人的動靜,不由急了,“你怎麼還不下去?”
蕭騰很是無辜地眨了眨那雙精緻如鳳羽般的眸子,“你……你在外面,擋著我了。”
雲暮雪的連刷地就紅透了,恨不得找條地方鑽進去。
弄了半天,她還睡在外面的。
蕭騰腿腳不便,他要起來,自然不能站起來越過她去。
這下子倒好,自己死逼著也得先起來了。
她理了下自己的衣裳,很是忐忑,這大熱的天兒,穿得很少,身下怕是早就透了。
這要是被這廝給看見了,他會怎麼想?
期期艾艾地護著身後,她慢慢地往外挪。
蕭騰詫異地看著她那緩如蝸牛般的動作,很是擔憂,“是不是還是不適?等會子叫莫寒過來給你瞧瞧。”
雲暮雪有種想拿塊豆腐撞死的衝動,守著她這麼個神醫,還用得找莫寒嗎?
再說,就算莫寒來了,能給她看出個什麼道道兒來?
女子的月事也算是病嗎?
“不必了吧?呵呵,我沒什麼事兒。”她笑得傻呵呵的,兩手遮住了身後,兩條腿慢慢地挪到了床沿,又輕輕地放在了腳踏上,穿了鞋,硬是扭著腰轉了個身,站在了蕭騰的對面。
蕭騰見她挪開了,也就打算起身。誰知他無意中低頭望床上一撇,就見那雪白的床單上,殘紅一片,煞是顯眼醒目。
有著多年疆場廝殺經歷的他,一眼就看出那是血,新鮮的血!
他的唇立即哆嗦起來,一雙支撐著自己身子的手也是青筋暴跳,不敢思議地抬頭看著雲暮雪,顫巍巍地問她,“雪兒,你,哪兒受傷了?”
雲暮雪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想過千萬種問法,可沒有想過蕭騰竟會以為她受傷了。
天爺!
這男人得有多純潔,才能問出這種話來?
這要她怎麼解釋才好?
雖然她是個大夫,不在乎這些,但當著一個純情的大男人,她還是說不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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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工作非常忙,更新不能按時,還請親們體諒哈。字數也少了點兒,先看著。等過一段時間,不忙了再多更些。謝謝大家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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