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騰似乎無奈地笑了笑,也坐了起來,就去攬她入懷。
雲暮雪卻不情願,身子一擰,掙脫開他的懷抱。
蕭騰失落地看著自己的手僵在了半空裡,那雙如蝶翼般的睫毛就顫了顫。
雲暮雪卻賭氣地背過身去,兀自氣哼哼地,“憑什麼不讓我看?你覺得這對我公平嗎?”
身後,傳來一聲嘆息,蕭騰的大手撫上她的後背,斟酌著詞語道,“雪兒,你說過,擇婿要傾國傾城的貌。可我,現在,怕是達不到了。”
他的聲音透著一股子無奈,還有心酸,聽上去讓人心生憐惜。
雲暮雪終究不是那等心胸狹窄斤斤計較的人,咬了咬唇,還是轉回身子。
蕭騰順勢擁她入懷,用一種幾乎是哀求的語氣說著,“雪兒,等入了洞房再看好嗎?”
他的眸子裡有點點的銀光飛濺,看得雲暮雪也動容了。
這個男人,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何變得這般敏感?
想那次她落入湖中,不小心看到了他半張臉,那是何等的傾國傾城啊?
難不成那半邊就醜如鬼魅,見不得人?
也許真的是這樣的。
她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想來這事兒也急不得,她只得按捺下自己強烈的好奇心,忽然往他懷裡蹭了蹭,跟著偷雞得逞的小狐狸般,笑得賊兮兮的,露出兩顆雪白的小虎牙,“喂,是不是怕我見了你的真容,跟人跑了?”
蕭騰無奈地捏捏她挺翹的小鼻頭,縱容地笑了,“嗯,我就想把你牢牢地拴住,等入了洞房,看你還往哪兒跑?”
這男人溫暖的眼神裡滿是寵溺,全不是外間傳揚的那樣高冷嗜殺,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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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以前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畢竟,歷經了生死的人,才會變了性子。但他的內心,也許從未變過,那副嗜殺冷酷的面孔,才是他的面具!
窩在他的懷裡,聞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陽剛之氣,雲暮雪只覺得渾身從上到下洋溢著一股快樂、幸福。
他的確殘了,說不定還醜如鬼魅,可這又算得了什麼?
只要他對她好,好一輩子,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只是想著想著,她那兩條纖細的秀眉就慢慢地蹙起來了。
等蕭騰發現的時候,雲暮雪已經痛得快要抽筋了。
她小臉兒慘白,雙手捂住小腹,眉毛擰成了疙瘩,痛得說不出話來了。
“雪兒,你這是怎麼了?告訴我,哪兒不適?”蕭騰急了,大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沒有發燒啊。
卻轉眼看到她捂在小腹上的手,他忙問,“是不是這兒疼?我給你揉揉可好?”
說罷,他的大手已經覆上她的小腹。
溫熱的觸感傳來,雲暮雪慢慢地抽出一口氣來。
可小腹那處還疼得一抽一抽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頭拼命地攪合。
蕭騰給她揉了一會兒,她方才覺得好了些。
只是身子窩在他懷裡,姿勢久了些,腿就有些發麻。她想挪動一下,誰知身子剛動,就覺得“譁”地一股熱流從兩腿間淌了出來。
她頓時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