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凡看向他：“你又要為我涉險。”
她不是不的確擔心傾月笙，但這並不代表著她不把陸書的命當回事。
祭子羨忽地笑了，他對著白洛凡說：“什麼話，這是我自願的。”
類似於這樣的話祭子羨說了不少，但因為白洛凡那時沒想太多便也沒怎麼注意，現在仔細一琢磨他的話就覺得處處都充滿了奇怪的感覺。
白洛凡看著他欲言又止，半晌才說了一句：“真的是我太遲鈍了嗎……”
這句話她說的很小聲，就算祭子羨離她那麼近也沒聽太清，他頓了頓，轉頭看去：“怎麼了？”
白洛凡說：“沒事。”
接下來兩人還是去找了長時長老。
長時長老見來人是他們有些奇怪，白洛凡此次來這裡不是為了別的，只是想來問問大比的具體安排時間。
長時長老對白洛凡印象不錯，便也和藹地答：“近些天比完了的都閒著，下一輪的比試恐怕得等個十天左右了。”
白洛凡暗自一琢磨，突然覺得參賽的人是真的多。
每天會比五場，約莫十天的時間就是五十場，兩人一比便是一百人，除去八大門派以外，二流門派竟然收了這麼多弟子來參賽。
白洛凡想了想，道：“我初試已經比完了，能出流月門嗎？”
十天對他們來說很寬裕，不僅可以往滄浪秘境跑一趟，還可以回萬毒谷待幾天。
恰好她也有些想念安安和夢萊了。
長時長老略微沉吟，他搖了搖頭：“不太行，因為近期有魔修進入，門派會加強防範。”
白洛凡蹙眉，她與祭子羨對視一眼，想告訴長時長老魔修進入流月門的主要目的，但她聽到長時長老再度開口。
“但如若是你們要出去的話請便。”長時長老如是說。
他在白洛凡初試的那一輪便對白洛凡的實力有了個底，知道如若魔修與她正面交手，魔修不可能打過她，而自己的工作就是保護弟子們不受傷害，既然門派內有這樣實力高深的人要出去，長時長老沒有拒絕的理由。
白洛凡看著面前這個頭髮全白，面容和藹的老人家，笑著說：“那便謝謝長老開恩了，我們即刻便走。”
兩人在往長老殿外走的時候，白洛凡突兀地問了一句話：“我怎麼覺得，我們相處期間好像都是我在做決定。”
或許因為祭子羨是自己的契約獸，因此對他從來不甚提防，自從進入血屠門後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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