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長老就跟在白洛笙的身後,他本來是不太想處理這點小事的,但顧及到白洛笙是北離皇室的太子妃,因此他還是跟著對方來了。
但在他來之前,並不知道“蓄意傷人”的主角之一就是白洛凡,長時長老的眼睛對上白洛凡的,兩人相對了一眼,都沒說話。
白洛笙覺得氣氛有點不大對勁。
她的確是拿身份來做文章了,白洛笙身上寶貝沒什麼,但最值錢的就是她的北離太子妃的名頭,且極為好用。
她看著長時長老似乎不太願意繼續的模樣,臉色不悅的皺眉提醒道:“長老不該處置那個在門派內蓄意傷人的人嗎。”
長時長老有些不敢與白洛凡對視,因為對方身上有一種很強大的氣場,更重要的還是對方差點在流月門出事,事後也並沒有揪著這一點要他們補償,儘管門主說了要給對方補償,但白洛凡到現在也沒找過他。
平心而論,在刁蠻任性的北離太子妃和麵前這位風姿綽約的姑娘面前,長時長老還是決定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白洛凡等待著長時長老的處理結果。
長時長老擦了擦額頭邊並不存在的汗,轉身對白洛笙說:“太子妃,你的傷勢若不嚴重,那我們就這麼算了吧。門派內雖然禁止弟子私下鬥毆,但是也是分傷情的輕重的。”
的確,白洛凡在揮劍時控制了力道,白洛笙臉上的傷口並不是很深,但能讓對方的臉再添上一道疤而已。
白洛凡對長時長老的處理結果很滿意,她抬眸凝視著白洛笙,眼底是無聲的嘲諷。
白洛笙一愣,沒想到就算自己拿出北離太子妃的名頭來逼迫流月門的人處理這件事都行不通了,她咬咬牙,說:“好,那我便將事情如實告訴太子哥哥,他自有定奪。”
對於北離皇室的太子流月門的長老印象不是很深,僅僅知道對方在修煉一事上有些天賦罷了,但白洛笙的這句話就是對流月門徹徹底底的威脅了。
長時長老的臉色也開始不好看了起來,他對著白洛笙說:“這的確是那位姑娘的不是,但您的傷口畢竟不深,是不足夠請我們出來處理這件事的,要不你就找那位姑娘說清楚,二位私下商量就好。”
這是擺明了不想再管這件事了。
白洛笙看白洛凡的眼神彷彿淬了毒一般,她說:‘你要是不給我道歉,傾月笙的身上可能又要多幾道傷疤了。”
在白洛笙和白洛凡說話的間隙長時長老和隨同來的那位長老已經走了,這裡僅僅留下她們兩人,白洛凡倒是覺得更方便自己說話。
“是麼。”白洛凡輕聲笑笑,又亮出鳳靈劍。
白洛笙現在看見那把劍就會下意識地害怕,她不自知地往後退了一步,卻強撐著用惡狠狠的語氣說:“你別以為我會怕你,傾月笙在我手上你就動不了我。”
“我之前沒想劃你臉的,你太聒噪了。”白洛凡蹙眉,冷聲說。
白洛笙愣了一下,立刻轉身離去,白洛凡收起手裡的劍,轉頭對著祭子羨說:“我必須儘快把月笙救出來。”
剛剛兩人的談話祭子羨全部聽到了,他雖然對白洛笙的做法非常痛恨,但卻無能為力。
“等門派大比完成之後,我便帶你去北離皇室。”祭子羨沉聲說。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祭子羨不瞭解北離皇室,自然也不知道該如何與對方交手才能把損失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