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長髮，赤色眼瞳，面容雖蒼白，卻帶著令人驚心動魄的美。
雖然是第二次見，但姜昭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真是美呆了有木有。
沒了帽兜的阻擋，暮遲的視線更加直白的落在姜昭身上，似乎想要看穿她的皮囊，看到她的神魂。
“別跟我裝傻，你知道我問的是誰。”
腳尖輕點，暮遲赤足從白玉座椅上走下。
每一步落下，都會有一片片靈力凝成的白色羽毛，將他牢牢托住。
池淵雖然是少年的模樣，個頭不足，卻氣勢不輸暮遲半分，冷冷的開口道：“不是她。”
姜昭看看池淵，又看看暮遲，總覺得他們好像在說自己，可又不太像，她這個吃瓜群眾表示啞迷好難猜啊。
暮遲眯起狹長的眼，赤色眼瞳顯得愈發妖異起來，“既然不是她，那又為何遮遮掩掩？”
這句話姜昭聽明白了，披個馬甲容易嗎她，還不是為了能多浪會兒。
“你知我為何找她嗎？”暮遲收回視線，突然轉移了話題，反問起池淵來，一副你不想知道，我也一定要說的模樣。
池淵眉頭微皺，他一點都不好奇緣由。
“不知，不想聽，告辭。”
不等池淵轉身，暮遲再次開口道：“按我們一族規矩，赤瞳大成前被人窺到，要麼死，要麼成為道侶。”
聽到這話，池淵有些不爽了，冷冷看著暮遲，道：“咋的，她是掀了你的帽兜，還是摳了你的大紅眼？”
掀帽兜也就算了，大紅眼是什麼鬼？！
暮遲覺得自己的情緒差點給整不連貫了，他第一次發現池淵這貨的嘴這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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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黑著臉的兩人，姜昭這個吃瓜群眾直接笑出了聲，笑得一臉沒心沒肺。
笑著笑著，姜昭表情就僵了，她孃的，她只是打架的時候，不小心掀了人帽兜，又戳了人的赤瞳。
至於為什麼戳，哦，手欠唄，她就是想知道赤瞳有啥用處。
戳人赤瞳，被人記恨了那麼多年，她都死過一回了，她以為這事算是銷賬了好麼。
結果，人還找上門來算賬。
“你也說了，要麼死，要麼道侶，雷劫下，她已魂飛魄散，此事一筆勾銷。”
池淵心中再是不爽，也得給姜昭這事‘擦屁股’。
不然以後找上他的寶貝徒弟怎麼辦，他可不想要暮遲這種人不人，妖不妖的人當徒弟夫婿。
“那你為何耗去五百年修為找她？”暮遲直接翻出了池淵的事來說。
“我樂意，比起你這種兩百年還在元嬰止步不前的人，五百年渡劫期不值一提。”
扎心這種事，池淵是不遺餘力的，尤其是暮遲還敢拿這事來說，就等著被扎死吧。
果然，暮遲被氣得渾身發抖，小臉更加蒼白起來。
“呀，就你這身子骨，還想找她當道侶，經得起她一拳嗎？”
銀髮少年邊搖頭邊嘖嘖出聲，表情極為的欠扁，還不忘補充道：“也就我這種跟她打了一百多年的，才配站在她身邊，懂嗎？”
姜昭看著一臉欠扁的池淵，在心裡默默吐槽，師父你好茶啊！
對面的暮遲已經氣得想打人了，怒喝出聲：“我知道你找到她了，她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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