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他可能只是猜測,要是真確認是我,早就對我動手了。”我想了想說,“我看這事兒現在咱們都記不得,先暫時放一放,你受傷了也不能做事兒,等你出院再說,這段時間先歇歇,咱們已經打草驚蛇了。”
南源同意地點頭,“不過,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我才剛開始打探當年的殺人案他就迫不及待想封住我的最,這裡邊要是沒點貓膩,打死我都不信。”
恰好小寒拿著南源的ct報告回來,往床上一扔,笑道,“好好只是有點點骨折,不算嚴重,等拆了石膏好好休養下很快就能活蹦亂跳了。”
後來我問清楚了南源打他的保鏢長什麼樣兒,他描述的領頭人和梁毅一般無二,離開醫院後,我立即給梁毅打電話,然而他並沒有接,響了兩聲直接結束通話了,我發簡訊過去,也石沉大海。
直到晚上,有個陌生號碼給我發來條簡訊,警告地口吻說:別輕舉妄動。
我立即給他打電話過去,梁毅的生意傳入耳中,我問道,“他發現什麼了。”
梁毅冷冷道,“沒什麼。”
“那他讓你把南源給打殘了趟醫院去?”我說。
梁毅傲慢地說,“我要是真動手,他就不止腿折了這麼簡單。”我那口氣特別牛,我一時氣急,剛要說話,他卻打斷了我,“別輕舉妄動,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什麼意思?”
“笨!”梁毅丟給我這麼一個字,結束通話了電話,嘟嘟嘟的聲音響在耳邊,讓人感覺特別煩躁。
所以現在江明遠只是懷疑南源是我僱的人,並不是很確定,他之所以懷疑到我,可能是因為我和南源電話往來記錄被他查到了,並沒有其他確切的證據,那麼我不必著急,這段時間不和南源聯絡就成。等過段時間,他忙新專案的時候南源傷也好了,我再暗中查探。
新開發區的地皮開拍這天,我和陳揚跟著陸巖一起去參會,拍賣開發區最好的一塊地,起拍低價五千萬,每喊一次價增加五百萬,或者五百萬的倍數,因為是開發區最棒的地皮,所以北城很多富豪大亨都參與到其中,我們剛進會場,便看見喬江林帶著秘書和江明遠正聊天。雖然他和江佩珊正在鬧離婚,但一點也沒有怯江明遠的意思,帶著我們上前去,和他們打招呼。
“大哥,江董。”陸巖招呼道。
喬江林嗯了一聲,看了一眼我和陳揚,我和陳揚立即招呼著,“喬總,江董。”
喬江霖點了點頭,然後江明遠的目掃在陸巖身上,面上雖然是笑吟吟的,但目光卻是冰涼而警告的,他對陸巖說,“阿巖,你和珊珊還是夫妻,怎麼說也該叫我一聲爸吧?”
陸巖面無表情地迎上江明遠的笑,淡淡道,“在這種場合,還是叫您江董好,一會兒競標,您可千萬別跟我客氣。”
江明遠面色沉了沉,有些不悅地說,“哦?你也對那塊地感興趣?可你新專案才啟動,就著急再吞下一塊肥肉,不怕撐死了?年輕人做事不要急急躁躁,穩中求進,一步一個坑的好。”
“吞不吞得下,還看你是否讓步呢。”陸巖冷冷說。
江明遠和他目光對視,忽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就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得學會謙卑,商場上的事兒,你得多學學江林,沉穩,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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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江林笑道,“江董您客氣了,我這是沒底氣跟您爭啊,那麼大一塊地,我買下來,估計公司就財務危機了。阿巖性子就這樣,您多擔待些,年輕人,胸懷遠大是正常的。”
江明遠笑道,“年輕人太急功近利不好,容易載跟頭。”
而後主持人通知入座,我們找了位置坐下,喬江林和秘書坐在我們一排的右側,江明遠坐在前排,陳揚把號牌給陸巖,陸巖卻把牌子給了我,淡淡道,“一會兒你來舉牌。”
“啊?可是我不會呀,我從來沒來過這樣的場合,還是你舉吧,或者陳揚來?”我說。
陸巖命令地說,“就你來。”
“好吧”我硬著頭皮說。
開拍後不久,經過眾人的哄抬,價格已經漲到一億八千萬,一開始舉牌的人特別多,漸漸的就少了,江明遠一直沒舉牌,喬江林舉了一次,那一億八千萬就是喬江林喊的,陸巖動了動我胳膊,示意我舉牌,我點頭,顫顫巍巍地舉起號牌,然後主持人喊了一聲,“33號女士一億八千五百萬!”
可能因為全場都舉牌的都是男的,就我一個女的忽然舉牌,別人都看著我,再看看旁邊的陸巖,頓時議論紛紛的。我有點慌了,陸巖悄悄握了握我的手說,“別怕。”
我點頭,正視前方時,看到江明遠的後腦勺,他輕輕舉起號牌,低沉地說,“兩億。”
這一跳,一下子就跳到了兩億,場上氣憤開始緊張起來,然後人群中有人喊,“兩億一千萬!”
喬江林又舉牌說,“兩億兩千萬!”
又有人說,“兩億兩千五百萬!”
“兩億三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