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們家後院那叫一個雞飛狗跳的,雞毛鴨毛落了一地,打死的還拿走了。割資本主義的尾巴,家裡自然是不敢有半句怨言的。
當天晚上爺爺就提出分家,將公中的錢全部拿出來蓋房子,然後分家。沈家除了沈喜樂,其餘五兄弟一致同意,而不管沈家多麼疼愛沈喜樂這個么女,在分家事情上她是沒有發言權的,分家非常平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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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男女老少都是侍弄莊家的老把式,能幹且能吃苦,掙得工分高,一年下來,扣除口糧,能發到兩三百塊錢,加上沈喜梅五叔在鎮上國營飯店工作,也有些收入,並且家裡的開銷靠著一點自留地和打零工完全能自給自足,這些年倒是積累了一筆為數不少的錢,她爺爺捂得死緊,怕最後暴露金額家裡成了富農成分。
沈家拋去老屋基地,看中村最東邊這塊地,以往給大隊上養牲畜的地方,那些年住了些“牛鬼蛇神”在裡面,沈家用一年的工分將這塊地抵了下來,蓋了一溜排三十間房子,三個男孩家的一家六間兩家堂屋四間廂房),兩個男孩的一家五間兩間堂屋三間廂房),剩下一間堂屋和一間廂房歸沈平楊小紅夫婦,因為兩老跟著老大過,房子自然緊挨著老大家的分。
沈喜梅家家的房子劃分在最中間,左邊除掉兩老的房子緊挨著四叔家,右邊緊挨著五叔家。
哪想蓋好房子分了家後,家禽養殖上的管制反而松範了許多,不過家裡儘量在數量上不顯眼,叔伯兄弟五個,雖然房子在一起,菜園子也在一處,但是養的家禽一定分割開來圈養,不讓一大群出現在人們眼前。
據沈喜梅回想,她家菜園子後面荷塘邊的小棚子裡,正好是雞鴨鵝各四隻,還有一頭豬,這還是今年第一年開始養豬,為了這個,兄弟五個還開會討論了一番:老大、老二家各養一頭豬,其餘三兄弟家裡合養一頭牛,那可是耕牛,在這幾個生產隊,還就他們沈家第一家養耕牛。
本想著耕牛是吃草的,哪怕最後必須歸集體所有,也就充了,不浪費自家糧食,哪想養了一年下來,生產隊上倒是沒有提過這話,看著養的壯碩的耕牛,沈平曾經一度十分糾結,就擔心等牛養到可以下地幹活了,生產隊再提充公的話。真要提了,沈家也只有乖乖上交的份。
不過,沈喜梅知道,這牛還一直是他們沈家的,沒充公,後面幾年還生了小牛,不過最後為了蓋樓房將都全賣了,錢卻被她二嫂全部捲走了。
吃完番茄,沈喜梅輕鬆的提著兩籃子蔬菜到了廚房,將屋裡地面打掃乾淨,又提著兩桶髒衣服出門了。
蓮花河是一條非常長的河,自北邊流過來,打生產隊集體土地的東邊向南一直通到二十公里外的縣城。而在生產隊的正西邊有一條東西走向的支流沈家屋後的小河是支流的支流,正好和蓮花河是平行走向),從集體土地東邊主流分出通到村子西頭荒山下的池塘裡。
這條河澆灌著七大生產隊上萬畝的田地,村裡洗菜、洗衣服甚至半數人夏天洗澡都在這條河裡,可謂是生命的源泉。半晌午,七生產隊東邊的河支流)邊除了晚來的沈喜梅,居然還有幾個小姑娘在洗衣服。
幾十年沒見了,沈喜梅記不清她們的面孔和名字,就安靜的找到一個有樹蔭的石板徑直洗了起來。
雖然沈喜梅安安靜靜的,但是耐不住別的小姑娘主動打招呼。
都是一個生產隊年齡相差不大的小姑娘,平常肯定很熟悉的,而沈喜梅在一眾姑娘裡,無論是相貌、身段還是名聲和家世指沈家專生男孩的事蹟,不是指家裡有錢)都是最拔尖的,最近又定了一門好親事,小姑娘們很難不嫉妒羨慕,說話難免就有些夾槍帶棍。
沈喜梅可是多活了三十幾年的人,後面還擺地攤開小飯館一二十年,講究的是和氣生財,這點不相關人不痛不癢的挑刺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四兩撥千斤將話題拉開,專心的對付手上的衣服,她沒有想到的是這群小姑娘裡面居然還有她曾經高中的同班同學姚麗君。
她之前沒抬頭細看,姚麗君在幾個小姑娘東邊,被擋住了,加上姚麗君一直沒開口,所以還真沒發現。
姚家家庭條件也差,和沈家不同,姚家重男輕女比較嚴重,姚麗君之所以能上高中,並且在沈喜梅都輟學在家後,成為七生產隊唯一一個在讀女高中生,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姚麗君成績非常好,考上大學的機率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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