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慧兒吸了吸鼻子,很是委屈道:“你還說我,你要是告訴我三兄在這裡,我就不會被嚇著了。你肯定故意的?三兄,都怪他。”
楊洛確實是故意的,但他發誓他只是想看看武慧兒懵逼的表情,沒想到她會被嚇得往下掉啊,這手指頭,他看著也覺得疼。雖然這一切純粹是個意外,但後果稍微有點嚴重,當然不能承認了。楊洛毫不猶豫地搖頭:“絕對不是故意的,三兄這麼疼你,我還以為你見了他會高興呢,沒想到你會被嚇到。三兄很嚇人嗎?我怎麼不覺得,三兄這麼和藹可親,英俊瀟灑,你為什麼這麼怕他?是不是心虛?”
武慧兒→_→):居然比我還不要臉,太無恥了。不過說這麼好聽有什麼用呢?難道三兄不知道我是因為心虛才被嚇到的?知道又怎麼樣,我都受傷了,都表現得這麼難受,你還來給我找不痛快,三兄不找你出氣還找誰?
武慧兒癟了癟嘴:“三兄,你看他還想推卸責任誣賴我?”
武信也正想找出氣筒,聽見武慧兒揪楊洛小辮子,他反正也看楊洛不順眼,便點點頭,道:“我知道了,回頭收拾他。”
楊洛:“……武信,我都這麼誇你了,你居然一點都不領情。而且這事明顯就不是我的錯,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武信冷冷看了他一眼道:“你把手也弄成這樣,我就跟你講講道理。”
楊洛看著武慧兒的手指,:忙將雙手抱在懷裡,齜著牙道:“……我是無辜的!”
李長歌很快就上來了,當然還是攀窗戶。武信拉著武慧兒讓開,讓李長歌進了房中。李長歌也沒想到裴絮房裡會有這麼多人,微微愣怔了下。
武信沒好氣地瞪了眼李長歌,沒好氣道:“九娘胡鬧,你也跟著胡鬧?”
李長歌無奈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武信瞥了眼武慧兒,武慧兒忙把自己的手伸到李長歌面前,然後委屈地看著李長歌。
李長歌看著武慧兒鮮血淋漓的手指,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這是怎麼傷的?”
楊洛忙道:“被武三兄嚇得,跟我可沒關係。”
武信捏了捏眉心,嘖了一聲,甚是憋屈道:“……嗯,是我嚇得。”
周世良和楊檀也都起來了。李長歌向武通道:“這傷口上可能有木屑,先讓人去拿瓶烈酒過來,把傷口洗乾淨,然後再上藥包紮。”
武慧兒呃了一聲:“為什麼用酒,不能用水嗎?”
李長歌想了想,道:“用水也可以,只是得用燒過的水,這會兒恐怕來不及,而且用酒比用水要好一些。”
要不是看李長歌平日裡很實誠,武慧兒都要懷疑李長歌是不是在有意為難她了。
裴絮皺眉道:“用酒很疼吧。”
武慧兒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是呀,很疼的。”
李長歌也點了點頭,道:“會有一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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