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邰婉瑜沒有爆發出來,楊孝悌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女人的定力也不錯啊,倒是很適合在皇家內院生活。
對面的女人略帶怒氣的瞪了一眼楊孝悌:自己親眼看見邑哥哥眼中對她的寵溺之情,若是這也叫沒有關係的話,那麼這世上也就沒有情愛二字了。
自己從小就喜歡邑哥哥,可是他卻只是把自己當成小妹來看。
若不是孃親臨死之前的囑託,怕是這輩子自己都不會有機會留在他的身邊。
京城豪門貴胄無數,為什麼你偏偏纏上我的邑哥哥。
這種攀龍附鳳的女人自己見多了!
“分明就是你勾引邑哥哥。”
邰婉瑜怒目圓瞪,狐狸精三個字在腦海中醞釀了一番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這麼骯髒的字眼,自己不屑於說出口——可是在女人眼中這三個字分明已經刻在了楊孝悌的臉上。
但是在楊孝悌聽來覺得刺耳的莫過於“勾引”這兩個字了,女人像是被刺激了的狸貓,身上的『毛』“蹭”的一下就炸開了。
自己不過是讓她認清現實,沒想到這個女人非但不領情,甚至還惡語相向,虧的自己方才還替她可憐。
想想若是自己站在她這個位置上,應該會做一個比較理智的決定,而不是不分善惡的見人就咬。
“你說話放尊重點。”
雖然自己很不想去威脅一個女人,但是聽到這麼不順耳的話,還真是有種控制不住想打人的衝動。
“你既做的出這下賤事,還不讓人說了。”
邰婉瑜覺得自己才是受害者,便也不遮掩。
對付這種賤人自己有一百種方法讓她生不如死。
李嬤嬤說過,當年父親年輕時身邊不乏女人,可是麻雀就是麻雀,怎麼也飛不上枝頭成為鳳凰,區區幾個妾室姨娘,隨便找個由頭處置也就處置了,父親也不會為了這種事情責怪母親——畢竟管理內宅本來就是女主人的權利。
雖然說眼下自己並未與邑哥哥成親,但是自己在邑王府是什麼身份已經是不爭的事實,邑哥哥也從未因為自己擅自做主而生氣,這豈非就是預設了自己。
“你再說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楊孝悌生平最受不得冤枉氣,更何況這還是帶著惡劣栽贓的冤枉。
素聞前朝貞烈女子為證清白以死明志,可見清白之名對於一個女人有多重要,自己雖然也不讚許這種隨便放棄自己生命的舉動,但是又不得不說若非自己臉皮夠厚,說不定還真會為了她這幾句難聽的話自尋短見呢。
“你還想動手?”
見楊孝悌雙手緊緊握拳,邰婉瑜不禁嫣然一笑:自己人多勢眾還不相信她能佔到便宜。
只要她敢動手,春杏跟秋菊就絕對不會手軟,到時候邑哥哥問起來也是她先動的手。
邰婉瑜心裡算盤打的噼啪響,嘴角竟也不禁微微上揚,完全沒有注意到對面的楊孝悌也跟她一樣笑的頗有深意。
楊孝悌打量了一下前面的幾個人,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邰婉瑜面前,自己倒不是單純的想想這麼簡單,四哥曾經跟自己說過,做生意要講求先機,若是被被人佔的先機,那麼自己只能被人牽著鼻子走,打架也是一樣,能出手的時候就出手,不要等到自己捱了打才想到去反擊,那樣即便你勝了,你還是捱了打。
所以……
女人緩慢的抬起自己的右手,使勁了全力朝著邰婉瑜扇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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