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裡邊已被搜查過了。”從亂糟糟的寢室出來的簫辰對正在握著茶盞打量的簫元乾道。
簫元乾點了點頭,繼續觀察四周圍,他旁邊的簫莫深則是一臉黑線。因為他今日與簫元乾一同前來查這慕容流風的背後之人,未想卻被人溜了。
“元乾,可有發現?”簫莫深拿過他手中的杯盞,往旁邊一扔,語氣略帶不耐煩的問。
他最近都沒有得到安氏的信函,也無法得到安氏的任何訊息,實在是心亂。
簫元乾起身微皺起眉頭道:“此人多半在景爍離開後便立即離開了,只是這茶盞可能並非為景爍所備下。”
“為何這般說?”簫莫深皺眉問。
“景爍留在此處的時間頗短,此人沒有備茶的必要。”
聽到他這般說,簫莫深輕笑一聲,“別瞎猜想,指不定是禮貌性的倒杯茶罷了,說些有用的。”
簫元乾頷首,道:“這間屋子被翻查的程度,再加上留下的痕跡,可以確定是兩撥人。”
“兩撥人?”簫莫深皺眉不解,除了他們簫府還有誰會對慕容流風的勢力感興趣?
無心樓?應該不是,他們前來就是接到了無心樓的通知,無心樓沒有必要在他們前來之前翻查一次。
遙王府也不可能,慕容流風與遙王關係他們都清楚,遙王不可能浪費精力來查慕容流風的幕後。
所以,究竟是誰呢?
簫元乾皺著眉將那壺熱茶拿起,羅剎門會對慕容流風這邊動心思麼?
“叮鈴……”細小的鈴鐺輕動,傳入耳簾的是微弱的鈴聲。
相笙看了眼那邊端坐的溫雅公子,撇了撇嘴繼續往鈴鐺裡邊塞棉花。
她不是故意的啊。
待完事後,她就笑眯眯的走到他身後,把鈴鐺往涼透了的茶水中一扔,冰涼的指尖劃過他溫熱的下巴。
“這鈴鐺是在白竹翠的首飾盒裡邊發現的,還是掛在手鐲上的。”
因為那個鈴鐺被丟進握著的茶盞中,冷默涵剛想拿過帕子擦拭被濺到手上的水漬,就驚覺一股遊走的冰涼,微頓。
“明日好像休沐,對吧?”相笙笑吟吟道。
可算是休沐了,可算是不用早起了,總算是不用擔心會擾到這小傢伙的工作了。
要不是剛剛去了趟偏院聽到了白竹翠和婢女的話她才不會傻乎乎的又搬床被子出來。
“王爺不好了,質子府出事了!”遠處匆忙趕過來的月二急促的敲了兩下房門。
剛準備挑逗的相笙嘴角抽了抽,憤憤不平的用力一捏,她運氣要不要這麼差?不爽!
冷默涵緊皺著眉,他抬手將相笙的手拂開,整理了番微敞開的衣領,起身道:“你先睡吧。”
相笙蹙眉,一本正經道:“不要,我不想先睡,我想先睡了你,然後再睡!”
可惜天公不作美!
雁國一個月就那麼三天的休沐日,她都還沒來得及做點什麼,那慕容流就出事兒,偏偏這個時候!
“……”
她腦子裡都是些什麼,怎的除了囚禁他調戲他,就是睡……睡他?
微沉默後,冷默涵輕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相笙不悅的撇了撇嘴,把那床被子塞回衣櫃,然後拿出那冷冰冰的鈴鐺,翻窗離開鏡墨閣。
算了,她這個睡個覺都得跑來跑去的小可憐還是麻溜的回鏡玥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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