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子府。
簡陋的寢室之中,慕容流風正打坐在冰冷的地上,運功壓制體內凌亂的氣息。
這感覺就像是一寸接著一寸的啃咬血肉筋脈那般,纏著顫抖的軀殼,不願離去。
白驚羽皺著眉給慕容流風運輸真氣協助他調理,但慕容流風的情況根本沒有好轉的意思,幾乎無濟於事。
景爍咬著牙守在門口處,剛回來他就發現了慕容流風的問題,現在他只想遙王趕緊過來,最好是帶著那個鬼月公子。
慕容流光的額頭不斷的冒著汗水,以至於冷默涵剛翻窗進來就看到了那被汗水打溼衣袍的凜冽男子。
“你可算是來了,流風不知是中了何毒,你快讓人瞧瞧。”白驚羽咬著牙給慕容流風輸送真氣道。
冷默涵皺眉上前握住慕容流風的手腕探脈,察覺到那熟悉的脈象後皺著眉打斷了白驚羽的真氣輸送。
“別運功,越是運功調理壓制,情況會更糟,發作也會更久。”冷默涵的語氣帶著絲絲寒意。
慕容流風咬著牙睜開眼睛,但壓制並沒有停止,“不運功壓制?你確定你不是在說笑?”
白驚羽也是詫異,他微愣的看著冷默涵,見他頷首後就震驚的想起了某個畫面,道:“默涵,慕容流風他不會也是……”
但話還沒說完,他就停下了,冷默涵從袖裡拿出個瓷瓶,拿出枚藥丸道:“是,也不是,但沒那般棘手。”
慕容流風此時的脈象雖與他發作時的有些相似,但情況要輕上許多。
結合那羽裙女子琉璃的話語以及後來的一番調查,他猜想,慕容流風只是中了火蠱,那這用雪葉鈴蘭等寒性藥草製作的藥,多半有效。
白驚羽擔憂的看了眼冷默涵,從他手中拿過那藥丸給慕容流風服下,心中有點想問,為什麼不讓慕容流風忍過去?
服下藥丸後慕容流風身上的痛苦明顯有所減緩,白驚羽將他扶到了床上,讓他半躺著。
“你是不是知道我到底怎麼回事?”慕容流風的聲音沙啞且虛弱,他不解的轉頭看向冷默涵。
“約莫中了火蠱。”
聽到這個回答的慕容流風微怔,“火蠱?這玩意兒不是生活在漠國深林的那座火山壁的麼?”
中蠱者萬蟻纏身啃咬之痛,越是運功壓制反噬就越是厲害。
冷默涵轉頭看了眼他,“你怎知道?”
“唉,這事說來話長。”
慕容流風嘆了口氣,然後才道:“你也清楚我與漠國戰過一場的吧?”
“南國漠國之戰又跟這火蠱有什麼關係?”白驚羽疑惑。
“二十年前帝師身死南國舉國哀悼,那時南國皇室都認為帝師是自然而死,其實並不然。”
慕容流風語氣帶著隱隱的怒意,“在與漠國開戰前朝廷查出帝師的死另有隱情,展開了番調查後便發現帝師死於漠國火蠱,一時間舉國震怒。”
也因為帝師的死給南國皇室打響了警鐘,故太醫院秘密研究火蠱。
“所以接下來就是南國順應民意派兵攻打漠國以慰帝師天上之靈?”白驚羽抱著手緩緩道。
慕容流風點頭,“沒錯,但也是因為查到了帝師身死那年漠國外交大臣前往君府做過客朝廷才一致認為帝師的死與漠國陰謀有關的,但現在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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