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爍點了點頭,他明白其中利害,自然會拼盡全力護得慕容流風安全。
他也沒再與王於檀交談,起身朝質子府的方向掠去。
“還真是猴急。”王於檀看著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早知這般趕幹嘛還要浪費力氣跑過來,對他真是沒話說。
“這樣子……怕是已經被盯上了。”
想著,他就起身將敞開的紙窗關起,儒雅的笑意掛在嘴邊,轉身道:“是吧?”
眼前是三名戴著黑紗冪籬的黑袍男子,為首者微頷首,劍在鞘中,整個人並沒有露出任何敵意。
“不知閣下來尋我這小小掌櫃是想做何呢?可是字畫不合心意想換幅?”
王於檀笑著坐在茶几邊,並倒了杯茶水,做了個請的手勢。
戴著黑紗冪籬的男子將手中的劍遞給旁邊人,規矩得體的在他對面坐下,拿起被推到面前的茶盞,送入冪籬之內。
“並非字畫,只是想要清楚閣下來雁國的目的。”他含下口茶後就將茶盞放下,開門見山道。
王於檀笑了笑,道:“王某不過一介商人怎能有什麼壞心思?此番前往雁國也只是受兄長所託來護送公子歸南國罷了。”
“王於檀,南國京城王府嫡系,南國商行行長,生意往來朝廷官員與江湖人士之間,手段自是了得。”
黑袍男子平緩的陳述道:“景爍在保護慕容公子時與雁國京城中的某支勢力有關,我調查過這支勢力與他之前接觸幾乎為零。”
“哦?所以我方才的話是白說了?”王於檀笑著嘆息道,臉上全然沒有緊張的樣子。
“而且,該支勢力早在慕容公子南國雁國開戰前就開始佈置了,還請王二公子給個解釋。”黑袍男子語氣依舊平緩。
王於檀微皺起眉頭,想了想後才道:“若是我說了,閣下可會放過我?”
“自然。”黑袍男子頷首,他只是懷疑,也想給他的懷疑找個解釋。
“我的主子吩咐的,無心樓害得他家破人亡,他這般做也是情理之中罷了。”
王於檀輕嘆了口氣,繼續道:“至於我們這般做的原因,許是他想離開南國那個傷心之地,來這雁國安居罷了。”
“是我等冒昧打擾了。”
黑袍男子行禮起身離開:“無心樓的人此時便在不遠處。”
王於檀笑看那空蕩蕩的前方,迅速走進寢室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裹,然後開啟暗門離開。
當他到了隔了不遠的房舍後,已然換了身裝扮,他摸了摸鬍子,眼中帶著思考。
方才與他交談的那人,不會就是雁國皇室暗衛隊黑木的頭兒吧?希望他的運氣不會真的那麼好,一上來就是與師父是死對頭的黑木首領。
他就揉了揉太陽穴,南國君府影衛與雁國黑木打過的交道實在太多,所以說黑木多半是已經查到他是這任君府影門的少門主了。
唉,頭真疼,他們影門找黑木的蹤跡時常連個尾巴都逮不住,而黑木呢?
他表示不想對此作任何評價。
藏得實在是太好了,連個黑木衛都逮不住更別說他們的頭兒了,難怪師父時常咬牙切齒的怒視那只有個黑木令三個字的雁國黑木資料。
他想了想南宮沝的身份,不由的心顫了下,還真擔心南宮沝過來後黑木會不會對他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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