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開始化了,應該死透了吧?”一個頂著礦燈的腦袋倒著出現在我上方,兩人的鼻子尖兒相距不到一尺,正是男人頭白曉雨。
我氣若游絲的問:“你拿什麼戳的它?”
白曉雨警覺的抬眼看了看我身前正在逐漸腐化消散的黑僵,“就是那半截斷了的拷鬼棒,你在裡頭罵街的時候它飛出去了,正好落在我眼巴前。我擔心馬猴衝進來傷著梅子,所以就……”
我把她頭頂的礦燈扭到一邊,盯著她明亮的眸子問:“那你現在就不怕馬猴傷著梅子了?”
“她……她好歹還在青石街活著,你……”
沒等她說完,我伸手一把勾住她的腦袋往下一拉,大嘴準確無誤的堵住了她略顯乾澀的小嘴。
“唔……你大爺……”
男黑僵就這麼著被男人頭這個愣頭青給戳死了。
等到黑煙再次緩緩消散,我主動結束了六九形的法式長吻。
事實上這是我跟白曉雨的第二次超親密接觸。
第一次是在青石街,那晚老黃皮子想要奪取童海清的至陰之身,最後上了白曉雨的身,那也是我第一次被小九爺上身。
結果是兩個被上身的人糾纏著抱在一起,嘴對嘴四排牙齒“咔嚓咔嚓”啃的耳根子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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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不一樣,她的舌頭還挺香。
“別愣著了,趕緊去看看梅子!”白曉雨紅著臉跑了出去。
我撿起之前的那盞礦燈,仔細察看了一下這間墓室,只見四壁全都塗滿了血,這應該就是四爺和九爺沒法進來的原因。
回到石棺前,見棺底的一個角落還有幾樣金器,我想也沒想就抓起來塞進了褲袋。
倒鬥是麻子的專業,我也不介意順手牽羊。
白曉雨問:“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把拴鬼孩兒的紅繩交到她手裡,“還能怎麼辦?想法子出去啊!難不成你還真想在這兒跟我洞房啊?還別說,裡頭那棺材挺大,能當雙人床使,就是有點兒涼有點兒硬,後`入式肯定膈膝蓋。”
“滾蛋!”白曉雨橫了我一眼:“那些馬猴怎麼弄?”
我趴在地上,耳朵貼著地面聽了聽,抬頭說:“沒動靜,誒,你不覺得……我操!”
一個白骨嶙峋的爪子突然擦著我的臉皮從地底下伸了出來,差點兒沒把我嚇尿。
白曉雨上前就是一腳,把那爪子踢的飛了出去。
“你太狠了吧?瞧那小手,多說也就是一七八歲的小孩兒。”
“況風,你知道我忍你多長時間了嗎?你有正經的時候嗎?”
見我爬起來就想往她身上撲,白曉雨支著手往後退了兩步,“行啦!趕緊想法出去,梅子撐不住!”
這時,袁少芬竟然去而復返,來到跟前說:“馬猴都已經逃出去了,你們也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