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去了?”
我揹著張若梅,和白曉雨一起跟著袁少芬回到了之前的那間墓室,除了幾具被‘張若梅’砍掉腦袋的馬猴屍體和那具斷頭乾屍,其它馬猴果然都不見了。
袁少芬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馬猴把堵住的墓洞挖通了。”
“呵,這幫猴崽子……”我舔了舔腮幫子,突然想起一件事,轉頭問她:“你怎麼還沒走?”
袁少芬又笑了笑,只淡淡的說了一句話:“天工也是人,也會死。”
短暫的沉默後,白曉雨“啪”的給了我一個耳光,粗暴的牽著大嘴鬼孩兒走進了來時的墓道。
我捂著腮幫子愣了半天,才搖晃著腦袋悻悻然鑽進了墓道。
“梅子!梅子?你聽的見我說話嗎?聽見就應一聲!”袁靜的聲音從被馬猴們挖出的通道里傳來。
“聽見了!在外頭等著!”我粗著嗓子回了一聲,馱著張若梅,跟在白曉雨屁股後頭匍匐爬出了古墓。
張寧把張若梅接了過去,看了看我鑽出的洞口問:“都了結了?”
我點點頭。
“梅子咋啦?”袁靜衝到跟前托起張若梅的臉,一臉惶恐的看著我。
“她沒事兒。”我顧左右而言他,一指袁少芬:“跟你姐當面道個歉去!”
此時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老天爺變了臉,下起了瓢潑大雨,隨著一陣泥沙傾瀉,墓洞再次被封死。
我們帶著張若梅的身子,深一腳淺一腳的踏上了返程。
路上聽袁靜說,她見出去買泡麵的張若梅遲遲未歸,下樓一問,才知道我們已經進山了,於是她聯絡到張寧,火速趕了過來。
出山的時候,我們迎面遇上了正要進山的葉知秋和拷鬼婆。
得知事情已了,拷鬼婆喟然長嘆:“唉……又讓那孽障跑了,也不知道老婆子有生之年還能不能收得了他。”
隨後拷鬼婆面朝大山,手捏法印,唸了一連串古怪的咒語,最後大喝一聲:“天雷起,千屍止!”
橫空一道霹靂劃過……我們分別上了兩輛車,踏上了歸途。
張若梅被送進了急救室,借這個當口我給何玲打了個電話。
何玲說了兩句,就把電話交給了何老頭。
“咋樣了?”何老頭虛弱的問。
我哼了一聲,“天工出馬一個頂倆,塵埃落定,即將踏上返程,對了老頭,你還頂得住嗎?”
“咳咳……頂得住。”
張若梅確實命不該絕,傷口雖然深,卻沒傷到內臟,不過她現在的狀況確實不能遠行,只能和方磊一起留在這個城市的醫院裡接受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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