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跟著他倆再次來到供奉關帝的家廟,只見‘張若梅’正站在關二爺雕像前發愣,見我進來,結結巴巴道:“追到這裡就不……不見了!”
麻子不斷的吸溜著鼻子,目光最終落在右側的關平像身上。他退後兩步來到我身邊,把兩根棺材釘交給我,低頭在包裡翻了翻,取出一道黃符,隨手把包遞給了何玲。
“給……給我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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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勻了根棺材釘給自告奮勇的‘張若梅’,這前世的貓爺賊的很,我們必須藉助鏡子才能看見的某些東西,她只用肉眼就能瞧見。
麻子手持黃符,小心翼翼的走到關平雕像跟前,我右手攥著棺材釘左手拿著八卦鏡跟在他後面隨時準備應付突發狀況。
很快,我發現跟麻子一起辦事兒前必須慎重考慮一下要不要戴個面具什麼的擋擋臉,否則很容易在某些人面前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他像是獵犬一樣,鼻尖兒貼著關平的雕像從膝蓋一路往上聞,連這位爺臺兩腿間的隱秘部位和屁股都沒放過。他專注的表情再配上猥瑣的姿勢,十足就是個超級變態,我甚至聽到雷婷婷小聲啐了一口。
儘管覺得麻子的行為很不雅觀,但我知道他是在辦正事,這傢伙的性取向還是很正常的。我從旁邊拿過先前那把摺疊梯子,麻子踏上一級,接著往上聞。
當他快要接近關平胸口的時候,猛然間我從八卦鏡子裡看到一蓬紅色的煞氣從關平手中託著的黃綢大印裡射了出來,轉眼之間就變成數十個比普通人還大了許多的四足爬蟲,遍佈整個關帝廟。
“是……是牆貼子!”‘張若梅’大喊一聲,飛身躥到一旁的桌子上,將棺材釘扎進了牆面。
“是大印作怪!”我提醒麻子一聲,舉著八卦鏡去追那些大爬蟲。
麻子“嘿”的一聲把黃符貼在大印上,抱著大印從梯子上跳了下來。
“操,這東西跑太快,根本追不上啊!”我發急的喊道。那些大爬蟲四足攀附著牆皮和地面,速度快的像地老鼠,而我卻只能透過八卦鏡看到它們,追起來簡直是難上加難。
‘張若梅’跑到我身邊,小聲說:“用天工的血給所有人開……開煞眼,讓他們幫忙把……把牆貼子全弄了,不然這宅子以後都……不能住人了。”
麻子抱著貼了黃符的大印來到跟前,指著大印說:“絕對就是這裡頭的玩意兒在作怪!”
“操,連個教活兒的師父也沒有,我們都他媽是後孃養的。”我罵了一句,將八卦鏡塞進兜裡,咬破指尖在麻子的兩條掃帚眉裡各點了一下,然後反手在自己眉毛裡也點了兩下。《天工匠譜》裡只說天工的血能夠幫人臨時開陰眼,卻沒說點血之後還能看見煞。前一秒我罵罵咧咧說操蛋,後一秒我就閉了嘴,我反應過來了,這功能可是要讓老子放血的,還是別記載了。
“我嘞個乖乖,這都是他孃的啥玩意兒?”麻子大呼小叫道。
“我……我都跟你們說……說了啊,是……是牆貼子啊!”
“趕緊幹活去吧,都跑院兒裡去了。”我一把推開‘張若梅’,這傢伙興許是做了太久的啞子貓,本身說話就不利索,還非得學人家當話嘮。
“主子,你負責捧著這玩意兒,千萬別把上面的符弄掉了。”麻子將大印塞到兀自還在發愣的袁靜懷裡,接過自己的包,掏出剩餘的棺材釘。
我給何玲開了煞眼,她立刻抓起一根棺材釘不借助任何工具‘噌’的跳上了梁頭,狠狠將一個牆貼子扎的煙消雲散。
邵金春盛讚:“好輕功!”……
我來到雷力他們面前:“小怪獸太多,你們也得幫忙,有得心臟病高血壓的沒?”
“別廢話了,趕緊來吧。”雷力指著自己的臉道,既然找到了癥結,他對保衛家園顯得迫不及待。
我用自己的血在他眉毛上點了兩下,麻子分給他一根棺材釘,囑咐說:“只扎四腳爬的哈,那三位可別動。”他倒是心細,生怕乍一開煞眼的雷力等在驚慌失措之下誤傷袁少芬夫婦和一路跟來蹭煙的爆炸頭。
輪到郭二品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給他兩條眉毛都點了血。
令人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這老三位身手竟然都不弱,邵金春看上去最斯文,但一動起來,速度竟不比‘張若梅’慢多少。
“你要不要?”我問雷婷婷。
“廢話,當然要!”
我搖搖頭,心說這不是我要的答案,我想聽這娘們兒說‘官人我要’。
“嘶……你往哪兒戳!”雷婷婷疼的呲牙,因為我戳了她三下,除了兩條眉毛,還給她額頭的鼓包上點了個紅點兒,我故意的,你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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