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多少還會再講兩句對白,沒想到這娘們兒竟然出奇的乾脆,我剛一點頭,她就抓起桌上的茶壺照著我腦袋拍了過來。
在一眾人虎視眈眈的注視下,我早就有了防備,她右手剛一抄起白瓷茶壺,我右拳就迎上去了。
破碎聲響起,茶壺被我一拳打碎,白瓷片兒頓時迸了滿桌,之前先來的幾個年輕男子同時霍然站了起來。
童海清站起身擋駕,我站起來把她拉到身後,悶聲道:“姓況的沒讓娘們兒幫忙平事的習慣!”我向站起來的那幾個人掃了一眼,目光轉回到馬尾辮臉上,“我就是況風,是我把雷四眼兒送進大牢的,我還告訴你們,之前要不是警察來的快,我就把他活活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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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他媽有種。”馬尾辮咬著嘴唇罵了一句,叉在夾克衫下面的右手猛然一動,竟然摸出一把鋥亮的小型手槍。
我頭皮一緊,沒等她把槍口對準我就一把掐住了她握槍的手腕,不管三七二十一,猛一甩頭撞上了她的腦門子。
馬尾辮再彪畢竟也是個娘們兒,近距離貼身肉搏絲毫不佔便宜,況且我一見她掏傢伙就渾身都上了勁,一頭錘擊中,她立馬用左手捂住腦門向後倒去。
我順勢把她右手攥著的槍搶了過來,看也不看,槍口對準地面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從未開過槍的我覺得虎口發麻,同時後脊樑的汗毛全都炸了起來。槍是真槍,而且已經開啟了保險,這臭娘們兒是真想要老子的命啊!
我抬起槍口指著站起來的那幾個男的,轉頭問童海清:“你不說他們瞪眼都是裝給雷老頭看的嘛,這臭娘們兒是國寶級演員啊?”
童海清嚇得花容失色,囁喏了半天也沒能張開嘴。
“住手!把槍放下!”一聲呵斥傳來,獨眼郭二飛步走了進來。
我看了看手裡的槍,嘆了口氣,不甚熟練的把卸了下來,將空槍丟在桌上。
郭二看了我一眼,彎腰把地上捂著腦門的馬尾巴扶進了椅子。
這時,先前走出去的雷力也匆匆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一個四十來歲頭髮燙成大波浪的美豔婦人。
雷力看了看桌上的小手槍,又看了看椅子裡捂著腦門子哼哼的馬尾辮,眉心擰出個疙瘩。
“都給我坐下!況風是我請來的,誰也不能動他!”雷力把那幾個男的訓退,幾步來到跟前,小心翼翼的掰開馬尾辮的一隻手,輕聲問道:“婷婷,沒事吧?”
直到這時,童海清才緩過點神,挎住我一條胳膊,聲音發顫道:“她是雷老爺子的女兒,雷四……雷天寶的妹妹。”她斜了一眼桌上的槍,小聲說:“你……你幹嘛把槍放下啊?”
我哼道:“我又不會玩兒槍,要不是雷小姐替我開了保險,剛才那一槍都摟不響。”
童海清:“……”
“我弄死你!”馬尾辮緩過勁來就往起蹦,雷力一使眼色,看似瘦削文弱的郭二伸手按了下她的肩膀,竟將她連人帶椅子硬給端到了對面。
雷力深吸了口氣,居然衝我一抱拳:“怪我事先沒跟小輩們交代,得罪了。”
我憊懶的拱了拱手,還沒開口,就聽院子裡有人大聲道:“沒關係,只要我們家況爺沒受傷,那就什麼都能包涵。”
雷力、郭二等人全都一愣,同時看向門口,麻子、何玲、‘張若梅’和袁靜四人一起走了進來。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郭二又驚又怒的問道。
‘張若梅’說:“我……我爬牆進來的。”
袁靜說:“我踩著麻子,梅子在上面拉我進來的。”
何玲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麻子咧嘴一笑:“是玲妹子和梅子一塊兒拉我進來的。”被附身的張若梅是前任貓爺,何玲是跳樓的飛天鬼,在某方面有些與眾不同,爬兩三米的牆實在算不了什麼。
我撓撓頭,向他們問道:“你們幹嘛不按門鈴?”
麻子翻白眼:“我操,都聽見裡邊兒放炮了,按門鈴誰給開門啊?”
我再次撓撓頭,不解的問:“你們為什麼不讓梅子先跳進來,讓她替你們開門?”
麻子看看何玲,何玲看看‘張若梅’,‘張若梅’看向袁靜。
袁靜瞪著我說:“一聽玲姐說你可能有危險,我們就跟上弦似的趕來了,誰他媽能想那麼多啊?”她推了我一把,少有的衝我吼:“你昨天干嘛非得跟我動手啊?好好說不行啊?我哪兒知道那倆人真是我姐跟姐夫,我現在撞牆的心都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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