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楊絮兒自己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那麼大的力氣,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老王頭外面的“皮”給扒光了,說道:“你還裝啥裝呀?老了就是老了,瞧瞧你,就算你沒用過,不也照樣皮糙肉老的!讓你裝……讓你裝!”
老王頭緊閉雙眼,眉頭緊蹙,哼哼唧唧,看上去痛不欲生。
楊絮兒站起來,利索地跨到了老王頭的頭部……
“俺……俺可都都沒……沒看見……沒看見……”老王頭手捂著臉,怯怯地喊著。
楊絮兒雖然喝多了酒,但她眼睛卻愈發明亮,稍一打眼,就看到了老王頭有意無意叉開的手指間,那雙咕嚕嚕轉動的眼睛,嗔怒道:“你這個老東西!還嘴硬……還嘴硬……你看……你看……就是要你看……”
老王頭雙腳踢蹬,呼吸急促,幾乎都要把嗓子眼給撐爆了,但他就是不採取進一步的行動,用手緊捂著臉,把自己裝扮成一隻不吃腥的老貓。
“你這個老草驢,老孃就是想吃你了,就是受不了了,今兒就豁出去了……”楊絮兒說著,彎腰動起手來。
老王頭熱血噴張,天旋地轉,不知所措地緊捂住了雙眼。
整個過程,楊絮兒行動過於狂熱生猛,滿臉緋紅,亂髮紛飛,儼然一隻發了瘋的大母狼。
再看那男人,一直處在半推半就狀態,看上去已經內熱攻心,高潮迭起,無法忍受了。
總的來說,雖然過程貌似複雜,但結果近乎有始無終,多多少少讓楊絮兒有了幾份遺憾,突出的主要有兩點:一來是老王頭過於被動,沒能真正發揮出男人的狂野之效能;
二來是老王頭永續性太差,缺乏一定的靈活性,還沒撓到實處就敗下陣來了……
但畢竟也有令她欣慰的地方,那就是作為一個女人,自己轉變了角色,佔住了主動進攻的真實感受。
這對大多數女人來說,是可望不可即的,是一輩子都難以擁有的,哪怕僅僅只有這麼一次。
但她有個壞毛病,那就是一旦燃起了衝動的火焰,如果不能完全撲滅,那激情就不會輕易熄滅,就會撓心撓肺地一直折騰下去,甚至連覺都沒法入睡,一直苦熬著。
當她看到老王頭的狼狽相,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愧疚,或許還有其他原因,他死沓沓地趴在了水泥地面上,身子一抖一抖,一抽一抽,不停地收縮著。
“老東西,你裝啥死熊呢,就這麼點能耐呢?”
老王頭只管趴在那兒,沒有回應。
楊絮兒就走到了東屋,蹲在了炕沿前,自己忙活起來,要不然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等灰飛煙滅消停下來,楊絮兒又懶洋洋趴在了炕上,打了一會兒盹,這才慢慢回過神來,想著老王頭還趴在冰涼的地上呢。
於是就走了出去,睡眼昏花地望著老王頭,禁不住心頭一顫,看上去他真像是死了一般。
楊絮兒腿有點兒發軟,赤腳輕挪走了過去,怯怯地喚道:“老王……老王頭……你醒醒……醒醒啊。”
老王頭哼唧一聲,仍是一動未動,說:“這一次我可沒醉……真的沒醉……沒醉呀!”
楊絮兒鬆了一口氣,說:“誰說你醉了?你沒醉,我也沒醉呀。”
“不但沒醉,俺可……可也沒強x你啊。”老王頭跟著說道。
“也沒說你強x我呀?”
“可……可……不是都那樣了嘛。”
“那就是我強x你了,咋了,你要是不情願,有意見,那就去告我好了,我可不像你那麼膽小怕事兒!”楊絮兒說得一本正經。
“俺可沒說你強x俺呀。”
“就是我強x你了,就是……就是……”楊絮兒耍起橫來。
“俺不要那個意思,只要你別賴俺強x你就成了。”
“你就沒有被我強x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