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俺那麼好，咋會強x俺呢。”老王頭真像個長夾生了的癟瓜，趴在那兒甕聲甕氣說著。
楊絮兒忍不住撲哧一笑，說：“你快起來吧，地上涼，別冰壞了身子。”
老王頭說：“你答應俺……答應俺好不好？”
“答應你啥？”
“答應說俺沒強x你啊。”
楊絮兒不樂意了，說：“老王頭呀老王頭，你真是個熊人！俺都說了多少遍了呀，還要我咋說？”
“你發個誓吧。”
“老王，你咋成賴皮了？”
“你發個毒誓俺就起來。”
楊絮兒真有些生氣了，說：“我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咋跟個賴皮娘們兒一模一樣呢？”
“不是……不是……俺沒有別的意思。”
楊絮兒想了想，最終還是軟了下來，說：“那好，我對天發誓，今夜裡這事，是我楊絮兒自願的，不是老王頭強x我，如果日後耍賴，讓天打五雷轟，出門撞樹上！這樣行了吧？”
“哦。”老王頭應一聲，說：“那你進屋吧。”
楊絮兒不解地問他：“讓我進屋幹嘛？”
老王頭說：“俺好穿衣服。”
楊絮兒掩嘴一笑，說：“楊絮兒我活了四十多年，還真是頭一回遇到你這樣的男人，也算是開眼了……開眼了……”說完，搖頭晃腦進了裡屋，掩了門，避在門縫上朝外張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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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頭一咕嚕爬起來，一隻手捂在下面，另一隻手抓過衣服，鑽進了門後的角落裡，慌亂地往身上套起來。
看到老王頭剛剛繫緊了褲帶，楊絮兒就走了出來，笑著說：“瞧你，真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老王頭矇眼看見楊絮兒還光溜溜的，嚇得慌忙轉過身去，結結巴巴地說：“你咋還……還不穿衣服呢？”
楊絮兒說：“咱都已經幹那個了，還怕啥呢？有啥不能看的東西？”
“不行……不行……你還是趕緊穿上衣服吧，這樣不好……不好的。”老王頭仍然揹著身子說。
楊絮兒嘆口氣，走過去，彎腰撿起衣服，穿在了身上，才喊一聲：“穿好了，回過身來吧。”
老王頭這才乖乖轉過身來，低著頭說：“那我回去了。”
楊絮兒說：“都這麼晚了，一個人路上不安全的。”
老王頭說：“沒事，我不怕。”
楊絮兒說：“萬一遇上壞人呢？你吃點苦頭不算，還會牽扯到我呢。”
老王頭說：“不行……真的不行，你沒看到天又陰了嘛，萬一在下雨呢，局裡還要聯絡的。”
楊絮兒就說：“那……那好，實在想回，你就回吧。”說完回了裡屋，找出了手電筒，遞給了老王頭。
老王頭接到手裡，推開電門試了試，再關上，說：“先用一用，抽空再給你送過來。”剛想抬腳走，突然又想起了啥，說，“你看……你看……那事是不是就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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