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兒搖了搖頭。
“胡說八道,沒跟男人弄那事,咋會傳染上那種病呢?一定是你多疑了,自己嚇唬自己。”
“是,我是跟人家那樣了。”
“跟誰?他是誰?”
“不是跟你說過嘛,那個死東西回來了。”
柳葉梅一怔,問:“你說丁有餘回家了?”
“是呀,回家幫著割麥子呀。”
“你是說……是說跟他做了那事後就染上病了?”
楊絮兒緊繃著嘴,點了點頭。
柳葉梅犯起疑惑來,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不對呀,你家男人一直都很老實啊,平日裡三腳都踹不出一個屁來,咋會幹出那種事兒來呢?咋就把那種花柳病帶回家裡來了呢?難倒……”
楊絮兒一把鼻涕一把淚,真像是沒日子過了似的。
“楊絮兒,我還是覺得不可能,你一定是看錯了。”
“這還錯得了,那一年縣婦聯不是來做過宣傳嘛,那些圖片清清楚楚的,還有……還有電視上的主持人也說過,覺得跟他說得一模一樣。”
“可就算你真得了那種病,也不至於就要了你的命啊!”
“不要命才怪呢,電視上說了,那病厲害著呢,慢慢的人就沒了免疫力,慢慢的瘦得只剩了骨頭,直到折磨死,天老爺都沒法子治。”楊絮兒把自己說得心驚肉跳,渾身直打哆嗦。
柳葉梅拍拍她的脊背,快言快語地說:“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想哪兒去了,盡在那兒胡說八道,你說的那種叫艾滋病,跟平常的性病根本就不是一碼子事。”
“你咋知道我得的就不是那種病?”
柳葉梅瞪著她,反問道:“你咋知道你得的就是那種病?”
“我覺得很嚴重啊,那滋味一點兒都不好受,不但火燒火燎的痛,還鑽心的癢,連撒x的時候就像被開水燙著似的,平常的病肯定不會那麼難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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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絮兒,你躺下。”柳葉梅命令道。
“幹嘛呀?”
“我給你看一看。”
“不行,髒死了,你就不怕傳染?”
“你以為就那麼容易傳染啊?身子又不接觸,沒事的,趕緊了,脫下來,我給你看看。”
“你又不懂,看啥呀?看了也白看。”楊絮兒擰著身子,拒絕道。
“你咋就知道我不懂了,你就忘記了,我去鎮上計生委學習了,人家專家都給詳細說明了,還看了一些圖片,清楚得就跟真的一樣。”
見楊絮兒坐著不動,執拗得很,柳葉梅就說:“那好,我不給你看了,等明天我陪你去縣裡大醫院找大夫看吧。”
“我不去!”楊絮兒斷言道。
“既然得病了,就得去找大夫瞧病,要不然咋辦?”
“看了也白搭,又治不了,就這樣等死拉倒!”楊絮兒喪氣地嚷道。
“楊絮兒你啥時候變成拗驢了?我看你身上不一定得病,心裡肯定是得病了,還病得不輕。”
“你看看能管啥事?又治不了。”楊絮兒軟下來,嘟囔著。
“我過心裡就有數了,也好幫著你那個主意,咱有病就治,怕啥,你說是不是?瞧你一臉埋汰相,還能真就破罐子破摔了?”
楊絮兒不再言語,站起來,雙手伸進腰間,窸窸窣窣解了腰帶,慢慢褪下了褲子。
褲子褪到腳踝處,想了想,乾脆把一條腿抽了出來,仰面躺到了床上,緊閉了眼睛,弄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來。
柳葉梅湊上前,往後趔趄著身子,雙手扒開了她的雙腿,打眼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