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兒那個地界兒外部腫脹得老高,上面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小疹子,頂端有一個小膿包一樣的白點。
柳葉梅用手指輕輕扯開,見裡面也不太正常……
這才知道,楊絮兒她果然是染了那種,卻沒她自己想象的那麼嚴重,只是初期。
於是,柳葉梅縮回手來,輕描淡寫地說一聲:“是有那麼一點點小毛病,但沒啥大不了的,只是一點點小感染。”
楊絮兒仍然叉腿躺在那兒,手捂著臉,一聲不吭。
“瞧你那麼熊樣吧,至於嘛。”柳葉梅說著,便去了外間,洗手去了。
等她回來的時候,楊絮兒已經爬了起來,正在把那條脫下來的褲管往腿上套著,邊套邊嘟嘟噥噥地說:“小毛病……小毛病能那樣嘛?會是那樣的滋味嗎?那個難受勁兒就像裡面被倒進了硫酸,覺得都沒法活了……”
柳葉梅擦著手,豁達地說:“就你嬌氣了,一點小毛病就要死要活的,沒事的,你放心,百分百死不了。”
楊絮兒紮好腰帶,攏了攏凌亂的頭髮,深惡痛絕地說:“操他娘那個臭逼的!現在還不僅僅是腿旮旯裡的難受,更難受的是內心裡面啊,我連做夢都想不到丁有餘那個狗曰的竟然會在外面耍女人,還沾染了性病,再傳染給了我。”
“楊絮兒你先別急著下定論,說不定不怪人家丁有餘呢,萬一是你自己不慎沾染了呢?”
楊絮兒瞪著一雙牛眼說:“你說我沾染?我咋沾染?我都那麼長時間沒沾腥了,咋沾染?”
“那……那你看到丁有餘也染上了嗎?”
“這還用得著看嗎?他沒病,我能得病?”
柳葉梅想了想,問:“你跟他鬧了?”
“能不鬧嗎?”
“鬧到啥程度了?”
“操他娘那個x的,我不想跟他過了!”
“你缺心眼呀你,就這麼點屁大的事兒就不想過了?”柳葉梅伸手拍了她肩頭一把,接著低聲說,“你就沒出過軌?你就沒撒過野?咋臨到人家走偏個一回兩回的,你就受不了了,就不依不饒了呢?”
“也……也不是僅僅以為他做那事。”
“那還為啥了?”
“我覺得他是存心不良,想成心回來害我,想害死我,再回去跟那個野女人過日子。”楊絮兒說著說著眼圈有紅了起來,滿臉傷感。
柳葉梅向前一步,摟緊她的肩膀,勸慰她說:“楊絮兒你說話得有依據,不能全憑自己的想象。我覺得你是想多了,人家丁有餘一直都對你好好的,百依百順的,咋會突然間就壞了心腸呢?你說是不是?”
“我咋沒依據了,腿旮旯裡面還不是依據嗎?他是帶著病菌回來的,直截了當地就弄到我身上了,他那目的還不是很明顯嘛,想著把我傳染了,害死我,你說是不是?”
“死楊絮兒,看看你想哪兒去了,盡胡思亂想了,咋就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了呢?”
“信任?你還咋叫我信任他呢?”
柳葉梅按住楊絮兒的肩頭,讓她坐下來,自己也緊挨著坐了下來。
楊絮兒趕忙往後挪動了一下身子,跟柳葉梅之間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說道:“你不怕死啊?離我遠點兒!”
柳葉梅淡然一笑,故作輕鬆地說:“看看你吧,咋就神經呼呼的了呢?那地方長几個小疙瘩就死人了?我跟你說,這事吧,你肯定是誤會自己男人了。”
“咋就誤會他了?”
柳葉梅開導說:“你也不動腦筋想一想,他為啥一回來就火急火燎的想跟你幹那事兒,那是因為他憋得太久了,實在是受不了了,這才急著一洩為快,你倒好,偏就想歪了。”
“就算是那樣,可他那毒菌是從哪兒來的?”
“這事……這事吧,可不就是一句話半句話能說得清楚的了,據說那種病的傳播渠道也很多,想衣服了,洗澡水了啥的都有可能。對了,他肯定是去大澡堂子裡洗澡了,如果正趕上一起洗澡的人沾染了那種病,細菌就會游到水裡面去,然後就很有可能傳染到別人身上去了,你說是不是?”
“我才不信呢,那麼輕巧就得上了?再說了,那只是你的猜測,他也不一定就去洗澡了。”
“這不還是嘛,要想知道事實真相,必須坐下來跟丁有餘好好談談呀,只有心平氣和,他才能跟你說實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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