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一手煞有介事地說:“都說女人是禍水,心如蛇蠍毒,這事十有九成是他老婆的乾的。”
“你咋這樣想?”
“你想呀,那對姦夫勾搭出感情來了,為了長久地待在一塊兒,深夜摸回來,殺人滅口,一了百了,在不在情理?”
“那也太歹毒了吧?”
“是啊,要不說最毒女人心嘛。”
柳葉梅不樂意了,氣憤地說:“你都把女人看成啥了?女人那麼壞,你咋還天天糾纏不清,不是粘這個,就是搞那個,到頭來還把女人看成臭狗屎。老不死的,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你要是信口胡言,小心把你抓了去!”
“操,你倒是當真了,我這不是跟你分析案情嘛,破案靠的就是推理,你說是不是?”
自打聽到老於的死訊後,柳葉梅心裡就忽上忽下,很不安生,火燒火燎地難受,她隱隱覺得老於的死好像與自己有著某種扯不清的關係。
可究竟是什麼,自己又說不清楚。
還有一點,那就是自己畢竟與老於有過實實在在的肌膚之親,並且還全身心地敬畏於他,要不是中間有人砸玻璃,怕是早就順水順風地獻身了。
往深處說,這也是一種緣分,一種情誼,往深處說,也是前世修來的,這猛然間就被撕斷了,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兒痛心的。
“咋不說話了?想老於的事了吧?”尤一手問。
柳葉梅白了他一眼,深嘆一口氣,說:“你這人啊,天生就不是個正經材料,揣摩起歪門邪道的事來,那就無邊無際了。我想他幹嘛呀?還不是惦記著醫院裡的嬸子呀,也不知道她身體恢復得咋樣了。”
“這還差不多。”尤一手微微頷首,接過話茬說,“我一大早就打電話問過了,說沒啥大礙,養養就回來。”
“你總該去看看嬸子吧,都老夫老妻大半輩子了,咋好不到跟前安慰一回呢?”
“不是說身體沒大礙嘛,看個逑呀看!”
“你咋就不知道體貼女人呢?身體是沒事,可心理呢?被人糟蹋了,那可比死一回更難受啊!”柳葉梅一臉怒氣地說。
尤一手沉下臉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勉強答應去醫院走一趟。
柳葉梅這幾天一直陪著派出所的民警跑前跑後,又是找人,又是問話,還要買菜做飯,照顧他們的生活,忙得不可開交,早就睏乏得不行了。
這時候尤一手要去醫院,也沒她啥事可幹了,便告辭一聲,回了家。
進屋後,柳葉梅啥也不想,倒頭便睡。
可剛剛閉上眼睛,就恍恍惚惚進入了夢境一般,隱約看見看水庫放那個老於爬上了她的身體,又是摸,又是捏,直撩撥得她渾身灼熱,風生水起……
她竟然進入了角色,開啟自己,順水順風,一路前行,很快就有了活色生香的超然之感。
等到頹然倒塌時,柳葉梅猝然打一個激靈,完完全全清醒了過來,這才知道只是個夢而已。
柳葉梅嚇傻了,呼啦一下坐起來,驚恐萬狀,滿屋子打量著,卻連個鬼影都不曾見到。
如此以來,她就越發心神不寧起來:老天爺來!難道老於的死真與自己有關係?
難道他不肯放過自己,變成鬼魂了,還來纏身?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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