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文章寫得這麼好,哪有不發之理呢?再說了,關鍵是這個內容有意義,剛好迎合了眼下打擊非法盜搶的形勢需求,寫得好,寫得很棒!”高所長說著,豎起了大拇指。
蔡富貴反倒靦腆起來,說:“所長您過獎了,沒有您說得那麼好,不就是編了個小故事嘛,沒啥,真的沒啥。”
“不錯,想不到你還這麼謙虛,以後還得繼續努力啊!”高所長說著,又從皮包裡面拿出了二百塊錢,遞給了蔡富貴。
“不……不……”蔡富貴又是搖頭,又是擺手,說什麼不接。
高所長說:“你拿著,必須拿著,這錢不是我給你的。”
“那是誰給的?”
“是小胡,是小胡要我帶給你的。”
“小胡?你說的是那個女警官吧?”
“嗯,是她,她姓胡,叫胡佳佳。”
“她給我錢幹嘛?”
高所長說:“其實吧,說到底,這錢也算不得是她給你的。是這樣,胡佳佳是我們所裡的通訊報道員,每發一篇稿件,縣局就獎勵她二百塊錢,這稿子原稿是你寫的,這錢理當應該就得給你,你說對不對?”
“不行……不行,錢是獎給你們的,我不要!”
見蔡富貴態度堅決,高所長只得把錢重新放回了包裡,說:“既然這樣,那就不勉強了,回頭讓小胡答謝你就是了。”
“所長,就這麼點小事,用不著感謝,真的!”蔡富貴說著,心頭一熱,突然想求高所長一件事,那就是幫自己要回胡校長手中的錄影帶,因為上面有他的罪證。
那盤錄影帶一天不銷燬,自己就永遠擺脫不了那個陰影,就永遠面臨“被抓去坐牢”的危險。
可話已經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太荒唐、太幼稚,也太冒險了。
也許目前為止,高所長還不知道自己的“惡劣行徑”呢,自己這麼一說,還不等於自曝醜聞了?
單單是之前的“罪行”不說,自己昨天還跟小混混糾纏在一起,不但看了淫穢小電影;還一起吃吃喝喝,喝多了之後,竟然還跟女人鑽了小黑屋,這是不是有“she黑”的嫌疑?
……
要是把這些罪過全都疊加起來,那罪行可就嚴重了,別說三年五年了,搞不好得判個無期!
所長一旦過問,再順藤摸瓜,說不定真就把自己的老底給扒拉出來了,那可就原形畢露了。
正有一搭無一搭地跟高所長說著話,村長尤一手回來了,一進屋就罵咧咧地說:“孫振山那個吊熊玩意兒,真拿他沒辦法,整天只顧著忙自家那點狗屁事兒,真該把他的治保主任給撤了!”
“尤村長,沒找到他?”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又趕上村裡停電,喇叭變成了啞巴。”
“你沒去他家問問。”
“去了,他家只有個老孃們兒在抱窩,木頭人一樣,一問三不知。”
“哦,那就算了吧,你把我的意思轉告給他就成了。”高所長說著,指了指蔡富貴,對著尤一手說,“蔡富貴家的麥子是怎麼回事?什麼人給毀的?這也太猖狂了吧!尤村長,你親自出馬調查一下,實在查不出作祟者,就給點補償嘛,你說好不好?”
尤一手眉頭一皺,說:“高大所長,他們家只是被糟蹋點麥子算不得什麼,我們村這一陣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社會治安相當成問題,丟羊、丟豬不說了,還他媽的丟人!”
“怎麼?你們村裡有人失蹤了?”高所長靈醒一下,接著問:“那你們咋不及時向所裡報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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