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東西能送的這麼無賴的,黃忠也是生平僅見,無奈何,只好不情不願的接納了下來。
收拾妥當,姬溪更是親自出城送了黃忠十里地,臨別時,黃忠:“姬校尉明日便要出兵,忠不知劍指何方,不過想來也無外乎南陽,不過,請姬校尉聽我一言,袁術雖是薄情寡義,勢利人,那呂布卻也不是什麼胸襟寬廣的傢伙,所以,還請藍田候心行事。”
姬溪聽得出來,這是黃忠的真心話,是以:“漢升兄不必介懷,溪自有應對。”
黃忠點頭,想要拍馬前行,又有些欲言又止,思慮片刻後,狠狠的咬了咬牙,:“忠此番前往鄴城向那韓馥索要糧草,雖是無功而返,但卻探聽到了一個訊息,本想回去報知劉荊州,但想來劉荊州也不會在意,便告與藍田候吧。”
罷,剛想近前開口,姬溪卻擺了擺手:“漢升兄,不必如此,溪深知漢升兄的耿耿忠心,更不願漢升兄陷入兩難,是以這訊息不聽也罷漢升兄慢走,溪先回去了,長路漫漫,自有相見之日。”
罷,不待黃忠答話,撥馬回頭,一聲大喝,絕塵而去,走的那是瀟灑利索。
黃忠駐足望著遠去的姬溪,良久之後一聲長嘆,拍馬疾馳而去。
回縣城的路上,姬淵問:“大哥,為什麼不聽聽黃忠大哥的訊息呢?很可能對我們有用啊。”
姬溪笑:“黃忠的訊息,了不起能值個數萬糧草,但黃忠此人,卻值數百萬糧草,你大哥我是什麼人,焉能做這般賠本的買賣。”
聞言,姬淵半知半解,可見姬溪不願多言,便也沒有多問,一行人快馬加鞭,不多時便入了縣城。
入城之後,姬溪沒有片刻的耽誤,直接去了城南的軍營,親自整頓兵馬,吃過午飯後,直接拔營起軍,連家都沒回,更沒有和姬月等人告別。
姬溪這次帶的人不多,除了這兩千兵馬之外,便只有姬淵一人而已。
兩千人,兩千匹馬,兩千個包裹,這就是姬溪此行的全部。
日落時,姬溪過了嶢關,沒有停留,直接出了嶢關,直奔南陽宛城,袁術的大本營。
這一路,過山陽,經商南,渡浙水,一路橫衝直撞,於三日後直直的插入南陽境內,第四日晨間,再度兵臨涅陽城下。
涅陽縣的這個縣令都快要瘋了,這才離開多久啊,怎麼又回來了,前幾日不還姬溪那賊人被殺的打敗,已經被己方的大軍打到家門口了嗎,現在怎麼就又回來了,難道是真覺得我這個縣令好欺負不成?
這縣令氣的咬牙切齒,真的很想提刀出戰,寧死不從,可看看手下的這幾個歪瓜裂棗,這勇氣就去了一半,再看看手中那封姬溪的勸降書,上面明晃晃的之寫了八個字“若敢反抗,殺你全家”,於是乎,這縣令剩下的那一半勇氣瞬間蕩然無存。
看著那大開的城門,看著那縣令捧著官印,挾著鄉老魚貫而出,在城門前跪下迎接,姬溪笑著對身邊的姬淵,張福,張康:“怎麼樣,老子猜對了吧,在這涅陽,就不會遇到任何的反抗,走,我們進城。”
姬溪進城後,直接去了縣衙,只帶了姬淵一人,和十幾個親衛,而張福和張康兩人,一人去整頓城防,另一人,則直接在城內選了處空曠,就地安營紮寨了,整個過程,沒有一絲的殺伐氣,仿若只是一次尋尋常常的換防而已。
這麼一來,甚至很多的百姓都不知道這涅陽縣城已經易主了,而這,也正是姬溪需要的。
來到縣衙,姬溪大馬金刀的往諸位上一座,對那縣令:“我們也見了兩次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吧,這縣令的表現明顯比上次好了很多,最起碼能夠答話了,聽到姬溪問自己的名字,便答道:“下官周華,拜見屯騎校尉。”
姬溪讓他起身,又給他看了坐,復:“本官打算在這涅陽縣修整幾,周縣令沒意見吧。”
周華急忙:“豈敢,豈敢,姬校尉儘管休息,若有什麼瑣碎事,儘管吩咐下官便可。”
姬溪笑:“倒還真有些事情需要周縣令幫忙。”
周華:“下官不敢,能為姬校尉效勞,實乃三生有幸。”
姬溪便不再客套,直接:“本官來這裡,只是想搬運些東西,只是苦於所帶的兵馬太少,所以嘛,請周縣令替我張貼告示,我要廣招民夫,只徵召一月,但凡前來應徵者,一個月內我包吃包住,不過要聽我安排,而一個月後,每個人都會有一斗的糧食作為報酬。”
周華不清楚姬溪的用意,但也不敢多問,只是問:“不知姬校尉需要多少民夫。”
姬溪笑答:“多多益善。”
聞言,周華便不再多言,俯首領命。
見狀,姬溪便對隨身的幾個親衛打了個顏色,幾人會意,便押著周華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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