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歲陽卻是抓著陶霽，“師尊，聽他們說雙修也可以漲修為欸。”
“怎麼，歲陽想雙修了？”陶霽揚眉，笑看著他。
“想。”阮歲陽很有些赧然，他和師尊一直都是普通的做愛，還沒有神魂相交過呢。
陶霽斂眸，從儲物鐲裡翻出本書遞給他，“這本雙修功法，你先看看，待拿回你遺落在妖界的神魂，我們就雙修。”
“嗯。”阮歲陽歡喜的接過書，只瞄一眼，就紅了臉，然後寶貝似的收起來，重新看向陶霽，冒出個問題來，“師尊身上怎麼帶著雙修的功法？”
“不帶著功法，現在拿什麼給你？”陶霽看他羞得臉都紅透了，方才開口解釋，“這本功法，是我當年在正魔交戰時繳獲的戰利品，因為我在戰後沉睡了，便一直放在我的儲物鐲裡，而我和你回宗後諸事繁多，就忘了這茬，還是你說才想起來。”
“正魔交戰？”阮歲陽好奇的看著陶霽，“師尊可以和我說說正魔交戰嗎？”
“想知道正魔交戰？”陶霽看著阮歲陽，慢悠悠開口，“正魔交戰，是我計劃的。”
阮歲陽猛然睜大眼，“師尊計劃的？”
阮歲陽笑起來，“師尊是為了鏟除魔族，還人間一片安寧？”
“是。”陶霽終是隱去自己推動正魔大戰的私心，將當年的往事以一種極富趣味的敘述法說給阮歲陽聽。
阮歲陽聽著陶霽講述，彷彿自己也到了千年之前，和陶霽共同抵抗邪魔。
“符師叔和陸師兄是戀人嗎？陸師兄死了，符師叔就瘋了。”聽陶霽講到符文鳶，阮歲陽不由開口，就像自己和師尊，如果師尊死了，自己也會瘋的。
“不是。”陶霽開口，“只是感情好的師徒罷了。”
“你符師叔從古陵城出來是我去接的，她那會神識已經恍惚了，我問不出什麼，回宗後沒多久，你照顧她的唐師伯就發現她瘋了。”
“唐師伯人真好，”阮歲陽感嘆，“符師叔瘋了是她照顧，封師叔中毒也是她照顧。”
“你唐師伯是醫修，自然……”陶霽面色一變，想到什麼，“歲陽，沈雲煙的神魂碎片，給我看看。”
“師尊要看什麼？”阮歲陽捂著儲物鐲。
沈雲煙喜歡陶霽，困於師徒之名而不敢表白，所以給陶霽下毒，想趁陶霽靈力盡失，將陶霽囚禁，這就是阮歲陽一直不讓陶霽檢視沈雲煙記憶的原因。
不管師尊對沈雲煙是什麼看法，他都不想讓師尊知道沈雲煙的喜歡，師尊只要知道他的喜歡，再喜歡他，就夠了。
“看看當年的往事。”當初畫麒決戰，沈雲煙也有跟著去，沈雲煙在後面，應該能看到誰離他最近。
“沒什麼好看的。”這記憶裡面都是沈雲煙對陶霽瘋狂又惡毒的愛意，夾雜著為了獨佔陶霽而偷偷做的惡心事，但陶霽要看，阮歲陽還是把神魂碎片拿了出來。
陶霽接過神魂，閉目讀取裡面的記憶，許久，陶霽睜眼。
“師尊？”阮歲陽不安的看著陶霽。
陶霽開口，卻並沒有對沈雲煙的喜歡發表評價，“當年畫麟決戰，我身後那人，是你唐師伯的女兒。”
沈雲煙一直關注著陶霽，畫面清清楚楚顯出陶霽身邊的人，離陶霽最近的那個，就是唐鏡顏的女兒，唐苓珂。
再後面的畫面就變得混亂，尤其是陣成那刻，應是沈雲煙情緒太過激動所致，陶霽收起神魂碎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