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國師突然就說溫淺是可以克蘇錦行的人,她去問國師,國師一句話不告訴她,不管是她出了多少錢。
也不知道這個國師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保密起來,之前嫁禍給三公主的罪不都是她重金買來的,國師不也是照樣說出去嗎。
從前她只當溫淺是個好欺負的,而且也不知道反抗,今天不是被那個丫鬟針對,明天就是被別的宮人欺負。
可現在看來,這個丫頭分明就是放肆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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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姿態,怎麼,是要學她那個母親嗎,招人嫌得很。
二公主今日也是過來了,看見溫淺坐下之後,看了眼榻上的曹貴妃,說道:“三妹妹,你怎麼還不跟貴妃娘娘行禮?”
看著溫淺頭上戴著的那頂鳳冠,她就來氣,皇后似乎將原本是給自己的嫁妝都悉數給了溫淺了,裡面還有不少的地契,叫她眼紅的很。
其他貴人們都紛紛凝視這溫淺,看她到底跪不跪下跟曹貴妃行禮。
溫淺很坦然地朝二公主看了過去,挑了挑眉,說道:“二姐姐,我給母妃行禮了,你沒有看到嗎,你莫不是剛才打瞌睡了?”
雙雲低頭笑了笑,沒敢太表現出來,畢竟三公主殿下真是太可愛了。
什麼跟什麼?!二公主氣得臉色鐵青,脫口道:“顛倒黑白,三妹妹,分明是你沒向貴妃娘娘行大禮!”
溫淺撫了下衣袖,嘆道:“二姐姐,你還是最好跟著嬤嬤重新學一下禮制,也免得在外讓人看了笑話。不過皇后娘娘不是剛叫你學過禮儀嗎,二姐姐怎麼忘記了?”
“三跪九叩禮只對天、地、君、師、父。”溫淺的語氣像是個老練的貴人,諄諄教導道,“我母妃為人一向和善,不如請我請宸王殿下給二姐姐再請一個教養嬤嬤好好學學規矩禮數吧。”
其實,曹貴妃令人擺蒲團是讓溫淺行跪拜禮中的稽首禮,可是,溫淺故意卻把二公主說的“大禮”解釋為三跪九叩禮。
而且剛才又是說了曹貴妃一向為人心善,現在曹貴妃反倒是不好說什麼了。
但是溫妧就尷尬了,感覺到周圍其他人的目光都投諸在自己身上,她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哪裡肯吃這個虧,強硬地又道:“你分明就是借題發揮,三妹妹。”
說著說著,只見她的語氣都變得十分的尖銳了,叫人聽著覺得二公主並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好,反倒是尖酸刻薄的模樣。
反觀溫淺,她也跟傳聞中的不太一樣,傳聞中是痴傻模樣,但是現在看來,可是要比溫妧會說話多了。
而且這說話也比二公主的要厲害的多,叫人都沒法再說她什麼,而且反駁三公主,還能下的來臺。
不過,溫淺要是真的找宸王殿下去請一個教養嬤嬤來宮裡教導二公主,那二公主今天可就裡子面子都丟完了,簡直就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借題發揮?”完全玩味地笑了,故意朝榻座上的曹貴妃看去,目光在曹貴妃的臉上意味深長地轉了轉。
哎,人家都這麼說了,她要不“借題發揮”一下,豈不是太辜負人家了!
溫淺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二公主,閒閒地質可道:“二姐姐,哎,我說的可有什麼不對嗎?”
往大了說,二公主這叫藐視王權,是大不敬之罪,要被處以極刑的。
往小了……這還似乎真的是不能往小了說的,畢竟曹貴妃的身份擺在那呢。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了,可不是要變成了曹貴妃藐視南康帝的權利,想要造反了,當然一介女子是不可能造反的,那也就是曹貴妃的母家要造反了!
畢竟溫淺解釋的那番話合情合理,令人挑不出錯處。
而且她嫁給了蘇錦行,妻以夫為貴,身份與輩分都是水漲船高,連太子的妃子都是她的晚輩。
“……”二公主的臉色一陣青,一真白。
溫淺臉上的笑容更深了,眉眼彎如新月,與周圍其他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曹貴妃也終於是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直接將手邊的茶盞丟到了地上,怒道:“住口,三公主,不必再說了,本宮絕無此意,今日叫你前來,只是想著叫你認認這些貴人們,都是本宮那邊的。”
“再者,二公主,這裡既然是本宮那邊的人,與你也沒有半點關係,何況陛下雖然已經解開了你的禁足,但是身為公主,出言不遜,藐視皇權,本宮還是可以責罰你的。”
曹貴妃對溫妧已經是寬容的了,畢竟兩個人日後還是可以成為盟友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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