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秦政突然一笑,用手輕輕的敲擊著桌面,挑眉問:“顥弟,你究竟想讓誰入土為安?”
聽聞此言,義陽王一怔,咚的一聲跪在地上,急急的辯駁道:“臣弟只是為了朝廷安危著想,並無其他意思,還望皇兄明察。”
“明察?”細細的揣摩了下這個詞,隨後秦政突然咧嘴一笑,起身接著道:“既然大家都說此事事關重大,那朕就真的需要明察一下了,你們都先退下吧,今天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路。”
聽到這話,眾人都行禮告退,唯有端王向前邁了一步,表跡道:“臣弟願追隨皇上查明真相。”
本已轉身的秦政聽到這話,猛然轉過了身體,眼睛在端王和義陽王的身上流轉,最後再路銘的身上定住,突然笑道:“既然這樣,不如一起去看看。路銘,你也去,帶上那些骨頭。”
說著,便率先在太監的扶持下離了大殿。
只等秦政離開,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端王便一個巴掌甩到了義陽王的臉上,用胳膊肘抵住他的脖子擠到牆角,怒髮衝冠道:“你究竟要幹什麼?”
因為憤怒,端王的雙眼通紅,想知道自己最喜愛的弟弟,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將他置於不赴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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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站在旁邊的樓晴雪急忙上前,雙手使勁的拉著端王壓在義陽王的手臂,焦慮不安地道:“王爺,你誤會了,三弟只是想幫你。”
一把推開樓晴雪,端王力道之大,不但將樓晴雪推到在地,而且還將義陽王也帶的一個趔趄。
胸口劇烈的起伏,指著地上的秦顥,端王冷笑道:“秦顥,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說完,便快步離開。
見狀,樓晴雪從地上站了起來,緊跟著端王的步子走了出去。
很快,空蕩蕩的大殿就剩下了五花大綁的禮部侍郎、路銘和義陽王。
揉了揉被打疼的胸膛,看著地上跪著的禮部尚書,義陽王笑道:“你做的很好,本王自會重重賞你,這幾天,你暫時在天牢裡委屈下吧。”
說完,便不顧禮部侍郎的求饒,直接讓人把他帶了出去。等殿內只剩他和路銘的時候,義陽王才蹙眉悄聲問:“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對義陽王做了一個萬事齊備的動作,路銘便先告退離開,去做安排。
太陽已經下山,夕陽的餘暉悠閒的在殿內晃盪,慢慢的爬到了冷冰冷的龍椅上嬉耍。
回頭望著空蕩蕩的大殿,義陽王只覺得背後冷颼颼的有風吹來,剛剛還有些混沌的大腦頓時清醒了不少。
後殿,正在伺候秦政穿衣的太監幾番欲言又止,最後終於大著單子開口問道:“皇上,你剛才為什麼答應王爺的請求呢?”
聞言,秦政一笑,回頭瞥了眼身後的小太監,輕道:“朕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等那太監退下後,秦政不知從哪兒摸出來個荷包,然後從裡面夾出來一枚光滑圓潤的珍珠,在柔和的燭光下,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掌燈時分,夜色已經微微濃郁,而一身便裝的秦政站在威嚴肅穆的宮殿前面,臉頰帶笑,渾身上下竟有種說不出的意氣風發的感覺。
站在不遠處,望著臺階上的皇帝,義陽王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錯過了什麼。可是,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自己沒有賭錯。
當所有人都收拾停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宮門。
雖然他們都是身著便裝,可是,這樣幾個面貌俊秀的男子走在街上,就足以引人側目。
因此,街上的行人對他們無不議論紛紛,其中大膽者竟悄悄的跟在他們的身後,想要知道他們去哪兒。
很快,他們身後的追隨者越來越多,竟開始影響路邊小攤的售賣,隨後,人群中開始出現埋怨聲。
“你踩了我的裙子。”
“你蹭了我的頭花兒”
……
聽到這些,一直神經緊繃的義陽王突然發怒,回頭看了眼身後的隨從。
那隨從接到指令,突然轉身逆著人群而去,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義陽王的隨從便領著一隊人馬到來,很快,那些尾隨他們的人被士兵手中的戟隔離開來。
見此情況,整條街道頓時冷清了不少。有眼尖的已經認出了其中兩人是常在街上行走的義陽王和端王,雖不知義陽王身邊的人是誰,但聰慧者已經意識到了事態嚴重,於是拉著親人的手早早離了這裡,免得無辜惹禍上身。
各懷心事的三人在路上慢慢行走,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好似一開口,就會丟了先機一樣。
臉上依舊是出宮前的那副笑容,行走在義陽王的身邊,無懼周圍人打量的眼神,眼見雲陽茶樓就在眼前,秦政突然伸手拍了下義陽王的肩膀,笑道:“三弟,沒有想到,你也是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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