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誠德每日在在王府裡深居簡出,對新皇上登基的事出謀劃策十分積極。
劉誠德私下裡卻是每日悶酒相伴,喝到大醉才上床休息。
這天夜裡,他又獨坐後花園的涼亭,獨自喝酒。
“王爺,好興致啊。”
“誰,給我滾蛋。”劉誠德大聲罵道,抬眼看時,卻沒有看到人。心裡不覺一驚。站起身來,摸摸腰部,沒有帶著配劍。
安若鳳從樹後走出來,“王爺,難道不記得我了?我從西山居回來了,來向王爺討要解藥。”
“哦哦,是安姑娘。來,陪本王喝一杯。等一下跟本王去拿解藥。”劉誠德對這個神出鬼沒的安若鳳不敢不尊重,原因有二,一,像安若鳳這種人惹不起,惹了這種神出鬼沒的人,弄不好哪天還在熟睡中,第二天腦袋就不見了;二,安若鳳這種人將來可以利用,假如想取誰的腦袋,安若鳳決對是一個不錯的殺手人選。劉誠德一直奇怪,這世上怎麼可以有這麼歷害的女人?還偏偏長得美若仙子。
“王爺,你這次怎麼這麼大方,也不問問我有沒有幫你把逍遙王爺請回來,你就給我解藥?”安若鳳走進涼亭,一腳踩在石凳上,從盤裡取出一個空杯,給自己滿滿斟了一杯酒,毫不理會劉誠德說乾杯乾杯,一飲而盡。
“我那個皇叔我清楚,又臭又硬,整個一頑固不化,冥玩不靈。我想也知道,安姑娘請不動他。安姑娘一定廢了不少唇舌吧。請不回來就算了。還好本王一副福相,常常能逢凶化吉。本王許下的解藥,還有百兩黃金,等一下全部兌現。安姑娘,以後你就留在本王府。為本王效勞,本王一定不虧待了你。”
“謝王爺賞識,”安若鳳笑得雙眼眯起:“王爺看得起我,我自然求之不得。不過,光我同意不行,王爺還得問另外一個人?”
“誰?”
“就是永王爺說得又臭又硬、頑固不化、冥玩不靈的那個人。”安若鳳嘻嘻笑著。
劉風雷涼亭外的桂花樹下走出,身後還跟著陳堯。
“哎呀,皇叔,”劉誠德站起來,手忙腳亂:“皇叔,我剛才和安姑娘說笑,我這張臭嘴。沒想到安姑娘真把您給請來了。”
“皇叔,皇侄見過皇叔。皇叔請上坐。”
“有六年沒見了吧,比以前結實了!”劉風雷隨劉誠德進了涼亭,坐到了劉風雷對面。安若鳳與陳堯恭敬的站到了劉風雷身後。
“永王爺,以後呢,我和堯堯就是逍遙王爺的侍婢了。你有意見沒?”安若鳳壞笑著問永王。
“沒,沒意見。”劉誠德連連擺手,“我還要恭喜皇叔受了兩個如花似玉的侍婢。”
“除了如花似玉就沒別的了?”安若鳳窮追不捨。
“還有,還有,還有貌若天仙,喔,喔,還有智勇雙全。”
“滿多,滿多,府上來貴客了,去準備一壺好酒來,讓廚房將拿手的菜做幾個來。快去。”一個四十多歲的下人應聲而來,打量了他們一番,才離開。
安若鳳現,這個滿多離開之前,他看了一眼劉誠德,眼裡有一種徵詢的神色,彷彿是要求證什麼。
不一會,滿多便端過來一壺酒,還有幾個冷碟:“諸位先用,其他的廚房正做著。”下去之前,滿多又暗底裡與劉誠德交換一下眼色。儘管這一切做得極其隱晦,安若鳳的職業敏感還是讓她現了某種不祥的珠絲馬跡。
劉誠德給劉風雷和自己分別斟上酒,然後舉杯:“這一杯酒就算我為皇叔接風洗塵。我先乾為敬。”話畢,一飲而盡。
劉風雷剛要飲下,手中的酒杯卻被安若鳳按下。
“逍遙王爺,我聽說在大內皇宮裡都有試毒一說。我既然是你的侍婢,這第一杯酒還是我來喝好了。”
“誠德是我的皇侄,他怎麼可能加害於我?若鳳,退下。”
“是啊是啊,安姑娘實在是太小心了。我怎麼可能加害自己的皇叔?”
“不行!至於誰會不會加害誰我做侍婢的分不清楚,我只知道,做了人家的侍婢,就要盡職盡責。這杯酒我喝定了。”
劉風雷不肯鬆開手中的杯子,望著安若鳳,對她搖頭示意。
“好,好。好一個忠膽義膽的巾幗英雄!本王十分佩服,這樣,我單獨敬安姑娘一杯。”說著,又從盤裡挑出一個杯子,斟上酒。“安姑娘,請。”
“這還差不多。我早聽說王府裡的佳釀可比得上天上的玉液瓊汁。今天我也要嚐嚐。”
安若鳳說完,還沒拿得及拿起酒杯。酒杯先一步被陳堯搶去,然後一飲而盡。又將劉風雷杯中的酒也搶去喝了。
陳堯輕捂著嘴:“辣!”
“堯堯,你幹什麼?”安若鳳心疼滴酒不沾的陳堯。
陳堯說:“若鳳是姐姐,我是妹妹,我最小,當然這杯酒該我喝。”說完,臉頰泛起紅暈。
劉風雷挾過一筷子菜送至陳堯嘴邊:“堯堯,吃些菜就不辣了。”
“謝逍遙王爺!”
“皇叔,我們來再喝一杯。”劉誠德還要倒酒。被劉風雷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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