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藉此,讓人覺得厲澤其實還在熾焰盟總部別墅住著,根本沒住到外面去。
但是所謂虛虛實實,實實虛虛越是這樣讓人看不清不確定的情形,越是讓有些人開始心存僥倖和自作聰明瞭。
以為厲澤其實表面上似乎還住在熾焰盟總部裡,其實早就私下搬到了景逸豪庭的27樓去了,畢竟道上的人,誰都知道那套房子是闞仲樂的。
而國人常常喜歡說的一句話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所以他們大膽的猜測,厲澤可能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故意住進了景逸豪庭,以為能混淆住他們的視線。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的機會就終於來了
而即將處在漩渦中心的安若鳳,還半絲點都沒察覺的獨自盤腿在床上打坐靜心著。
三天後,在外圍偷偷安排了不少小動作的闞仲樂,毫無疑問的給了絕大多數還在暗中窺探的人,一個百分之九十肯定了的感覺厲澤必定是在住在了景逸豪庭了。
因為整個熾焰盟如今頻繁出來活動和露面的人,只有闞仲樂。
而往常擔任熾焰盟發言人的姜雲峰,卻一改從前的慣例,竟然不再出現在公眾面前了。
讓有些人不得不懷疑,厲澤和他究竟在暗中又策劃上什麼了。
要知道,如今東南亞的形勢一片嚴峻,再有兩個月,新一輪的軍火交易會,又要秘密地在越南舉行了。
去年,獲益最大的人就是厲澤旗下所領導的熾焰盟,幾乎壟斷了東南亞七成以上的軍火交易的訂單。
今年不論是基於各方自己的利益,還是合作者的要求,厲澤都必須死,或者說,最低限度,他們要保證厲澤不能如期的出現在越南的軍火首腦會議上。
否則的話,今年又有不知道多少幫派和大佬們的日子都不太好過了。
“不能再等了,今天不管怎麼樣,也要進去那棟大樓看看情況!你們國人有句老話說的好,叫遲則生變!”
一個身材不高,面孔有些白的嚇人的男人,正在用生硬的國話,對著電話裡的人說著。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下,好一會兒才說了一句什麼。
這個矮小的男人的臉上卻露出了頗為自負又鄙夷不已的笑容,“你們國人就是這樣,遇到事情的時候,總是畏首畏尾,你放心,就算是陷阱,我們也自信能夠來去自如,我們甲賀流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說完這句,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轉身就對著一直站在她身後的一個同樣個子嬌小,臉孔呆板無趣的女人說道,“純子,今天晚上就由你主持行動,你今天的任務不是刺殺,只是打探,看看那棟樓的內部,是不是如外部一樣看著稀鬆平常!”
“是!”
“你去吧!帶五個人足夠了!”
“是!”
純子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的回答完畢後,就轉身離開了。
而與此同時,被結束通話了電話的那一頭,一個滿頭銀絲的老頭,也笑的有些陰冷,按了按桌子上的一個銅鈴,不多時一個管家模樣的人便敲了門,“老爺,您有什麼吩咐?”
“去跟老二說,甲賀流的人今天要行動了,讓他帶幾個人去景逸豪庭附近蹲守,記住,不要貿然派人進去,只要蹲守監視就可以了,若是厲家的那個小子,真的不知死活的住在裡面的話,哼”
“是,老爺!”
“還有,告訴他,不管結果是什麼樣的,他都必須在第一時間給我帶著人撤回來,絕對不要露面。最近熾焰盟盯我們的人,也盯的很緊,若是讓他們察覺出什麼風吹草動的話,事情就不可能辦得成了!”
“老爺,放心,二少爺不是衝動的人,會明白的。”
“嗯,那就好,你去吧!”
“阿澤,點子有動靜了!”
闞仲樂在電話中的聲音帶著幾許笑意,他還以為他的演技退步了呢,現在看來,對方終於有了活動的跡象了。
“嗯,也該是時候了,他們這一次能這麼沉得住氣,整整三天都沒有半點行動,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越是鳳慎,也就越說明這一次我們釣到的魚不小。”
“是啊,我懷疑今天晚上就會有第一撥人去安若鳳的房子裡窺探了。”
“哼哼,以安若鳳那個女人多疑,果決,狠辣的手段,誰若闖進了她的門,恐怕活不到站著回去了。”
“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