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但願,而絕對會是事實,仲樂,你等著看好了!”
天又一次黑了下來。
安若鳳正在收拾東西,這幾天,她把她已經很久不曾從頭運轉到尾的內功心法,完整而仔細的溫故了十二個周天。
一來是利用這個機會靜一下心,二來也是更深的精進和鞏固她的內息,使得內力完全恢復到了最佳狀態奔流迴圈不息!
而因為每一個輪迴的時間不短,所以雖然只運轉了十二週天,卻正好用掉了她三天。
現在,她靈臺裡最後一絲煩絮,也被精純而又能靜心的內功心法給驅逐的乾乾淨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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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對於今後她該如何在這個未來時代生存,安若鳳的心裡也有了想法,現在她收拾東西,正是為明天的出遠門而做的準備。
她要驗證一下這個國家的地貌,是不是隻是時代變了,過去的山和水,還是在原來的地方的?
若是地名和地貌已經完全不是過去的樣子了的話,那麼師傅留給她的那些寶藏和密洞,就有些危險了!
所有的裙子之類的,她一條也沒拿,只是用一個不太大的手提式箱包,裝上了三四條牛仔褲,和輕便的t恤以及運動型的外套。
這個時代的衣服雖然不是露這裡,就是露那裡,但是不得不承認,確實穿著很舒服。
反正既然滿大街的女人都不介意露兩條手臂在外面,或者有的甚至只穿了很少的布料出去晃,那她就算入鄉隨俗的穿上一兩次t恤又能如何?
總不會有人跳出來對她指指點點,說她不知廉恥吧!
安若鳳邊冷冷地笑了一下,邊往包裡放進整齊的東西,準備等東西弄好,就去廚房找點吃的,然後就好好的睡一覺,天亮就走。
這幾天因為菲傭被闞仲樂領走了之後,房子裡就再也沒有人給她把飯菜做好了請她去吃了。
好在三天來,她一直是在盤腿迴圈不息的修煉內力,倒也沒有覺得餓,如今從入定中甦醒過來,胃部空蕩蕩的終於開始提醒她該去吃點東西了。
把最後一件外套放進手提式行李包內之後,安若鳳剛直起了身子,耳朵就敏銳的聽到了一聲很輕微的‘咔噠’聲。
是從陽臺的方向傳過來的。
那聲音真的非常的輕,輕的若非是安若鳳這樣的練武之人,否則的話,是絕對不會被人聽見的。
但是非常不幸,安若鳳恰巧是那個絕對不可能之外的例外。
所以她神色微冷地站直了身體,屋子裡沒有開燈,整個房間都是黑黑的,這並不影響安若鳳的視線。
事實上,因為在大宋生活慣了,安若鳳雖然來了這裡,但是還是不喜歡在晚上的時候開燈,而喜歡一片黑暗。
她無聲地飄過了客廳,來到了陽臺與客廳相連的門邊。
看著黑色的玻璃外,幾條人影懸空蕩在外面,其中有一個已經無聲站在了她的陽臺上,正在拿著一個圓形的,不知道是什麼工具的東西,貼在她的陽臺玻璃門上,同時他的手指也在細細地轉動那個圓形的物體。
那很輕微的一聲‘咔噠’聲,就是從那裡發出的。
s城的初夏總是會有很大的風,而安若鳳的這個房子又在27樓上。
所以即便他們還沒有偷進屋中,隔著玻璃,安若鳳還是清楚看到那幾個飄在空中的,身上繫著繩子,明顯是從頂樓垂蕩下來的人,正隨著風,輕輕地在她的玻璃窗外懸掛飄蕩著。
幅度並不大,但是安若鳳卻有些惡作劇的想著,到底要不要放他們進來,還是直接就隔空弄斷繩子,讓他們體會一次高空落下的‘美好感覺’?
安若鳳一動不動的站著,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的動作,這4個人明顯是一夥的,3個飄蕩著的,是在等待翻入陽臺的這個傢伙弄開陽臺的玻璃門,同時也是在給他把風,隨時觀察屋內是否有動靜。
起初,安若鳳一發現有人在靠近房子,第一個本能反應就是厲澤不甘心,所以晚上預備進行了偷襲來了。
但是現在看到這四個人的動作之後,她改變了這種想法。
厲澤和闞仲樂雖然不是正道上的人,卻還不至於用這樣的方式暗算她,更何況他們已經見識過她的厲害,也是唯一知道她來自宋朝這個底細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安若鳳可不認為他們會這麼沒頭腦的以為這樣可以暗算到她。
所以顯然,這4個人絕對不是厲澤他們的人。
既然這樣,安若鳳當然更不會客氣了。
靜靜地等待著那個還在弄玻璃的人,又是好一會兒,安若鳳終於無聲地搖了搖頭,不過就是一塊隨便一拍就會碎的玻璃,他們居然在這上面花費這麼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