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知道夏秀敏的意思,一下把手握住了她的,很堅定。
“別擔心,一切都還有我。”裴寒輕輕的開口,那一刻,夏秀敏真的很安心。
雖然前廳已經變得破落又不堪,一點都不見往日這裡的任何風采時,夏秀敏和裴寒把腳步慢慢的伸展到了後院去,她是跟著鼻翼間的味道走過來的,然而下一刻,她卻意外的看到那院中櫻花樹下,有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
那人背對著她和裴寒,好像知道她來這裡一樣,並不驚訝和意外,佇立在那裡,沒有一絲轉過身來的意思。
夏秀敏有些好奇,但總覺得眼前這個背影很熟悉,彷彿她是在哪裡見過一樣,隨著距離由遠及近,她越來越肯定自己內心的想法。
裴寒對於眼前看到的人,開始也有些意外,但他握著的夏秀敏的手,卻反過來給了他一種勇氣,讓裴寒都不用再猶豫一下。
和那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夏秀敏的嘴角勾起了很大弧度的笑容:“是你!”
那人沒回話,也沒回頭,裴寒卻驚訝的看著夏秀敏,他就不明白了,怎麼走到哪,都是夏秀敏認識的人,而且,還總是男人。
“你在這裡到底做什麼呢?”夏秀敏繼續問,她真的很相信自己的直覺,畢竟,這個背影,不可能會是別人。
“就只看背影都會確定是我?”那人的聲音有些詫異,最後,又慢慢的轉過了頭。
這就是當日和夏秀敏一起在藏書閣裡的男人,但夏秀敏不明白的是,他怎麼也到了東魯來,按理說,這人不應該是西周皇室的大臣麼?難道,是西子昱派來的?
那人的身子完全轉過來的時候,和身後的櫻花樹一樣,被裝訂在了一個非常好看的畫框裡,東魯的櫻花樹很獨特,常年四季都在盛開,只是,每個季節,櫻花的顏色都不一樣,等到了夏季,這樹上的花朵變得異常白皙。
那人今日穿的是白色紗衣長袍,很飄逸的感覺,夏秀敏還沒有接話,裴寒倒是先開口:“秀敏,他就是你那日口中所說的男人?”
“是!”夏秀敏如實的點頭,一想到當初因為這個人她和裴寒甚至都狠狠的吵了一架,夏秀敏就不免的有些擔心起來。
但那種事情,以後也不會發生了,畢竟裴寒向她保證過。
“哦?”裴寒對著眼前的男人,而那個人還莫名的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惹了裴寒滿臉的質疑。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夏秀敏開門見山的問道,她已經不喜歡猜來猜去了。記得這個人曾經告訴過她,總有機會知道他的名字和身份,可是,之後的每一次見面,都彷彿能夠象徵了他的身份,卻又變得更加讓人撲朔迷離。
“你很想知道?”那人有些調戲的口氣,一點也不介意裴寒就在這裡,反而因為裴寒的介入,好像讓目前的局面變得更有趣了。
“是!”夏秀敏能感受到裴寒現在握著自己的手上傳來的力道,哎,如果不是他在場,那麼這麼說話方式的人就不會是眼前這個白衣男子了,她夏秀敏什麼時候想要一個答案還要看人臉色,還要受人擺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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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誰?”那人沒有回答夏秀敏的話,看了裴寒一眼,才問。
“我丈夫!”夏秀敏每答一句,都有種任人宰割的感覺,她現在有些欲哭無淚啊。明明她是可以佔上風的,可是,可是。好吧,她應該給裴寒留點面子的,畢竟有時候真的有些不在意場合了,裴寒也會吃醋的。
雖然吧,很多話出自她口卻並非是她心裡所想象的那樣。
那個白衣男子倒是一驚,他可能沒想到夏秀敏就這麼成親了,但是,把目光轉到了她有些微微隆起的腹部,那人似乎也明白了一切。
“你呢?不能總是我在這裡被調查吧!”夏秀敏直言,如果只是她在這裡自爆,那麼就太不划算了。
“這個問題你曾經就問過我,我也告訴你答案了,換個。”那人很是驕傲的態度,夏秀敏真想一個拳頭砸過去,可是,手還被裴寒緊緊拉著,真是欲哭無淚。
“好,你在這裡做什麼?”夏秀敏繼續問,她還不相信了,什麼都問不出來。
“找一個東西,和你一樣。”那人開口。
“和我一樣?你知道我找什麼?”夏秀敏好笑的問道,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要找什麼,人家倒好了,一下就告訴了她來這裡的目的。
“不是嗎?你你找東西,來這裡又有什麼用意?”那人不解的看著夏秀敏,眼神還很是無辜。
“我們來這裡,當然是另有要事。再下看公子對這裡這般熟悉,那麼想問問,這宰相府的人,都去哪了?”裴寒有些鬆開了夏秀敏的手,還有一點點拔劍的姿勢,因為他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善類。
“被滿門抄斬了。東魯的人都知道,他的女兒,宇文芙蓉,在和新皇大婚的那一晚逃走了,任何人都找不到她的下落,而這一切,都是出自宇文宰相之手的策劃,他早就讓女兒在新婚之夜的交杯酒裡下毒,然後幫助女兒脫身,結果那皇帝發現了這一切,便把宇文一氏滿門抄斬。”男子不緊不慢的開口,夏秀敏覺得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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