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誰捨得砸錢了,砸,就會有希望。”都是長了毛比得上猴精,秦著澤不用說你袁大總願意出錢冒險嗎,要是敢拿錢出來,就有希望。
讓袁出錢,和窟吃一刀子在他身上放血有和區別,他百分百不樂意。
袁不出血,恰是秦著澤所希望的,不然,咋從袁手裡摳出那百分之十一,實現全資收購申汽呢!
“秦董手持股權最高。”袁舒森說完這句,覺得太忽悠人了,汽車公司都賠成那樣了,而且秦著澤已經扔進去三千萬,要是還拿著誰股權高誰該繼續往裡砸錢來說事兒,恐怕秦著澤罵他一句“放尼瑪的狗屁”,他都要幹聽著,於是,馬上改口道,“當然,廠子在扭虧為盈前,手裡的股權都是虛數,單說個人實力,秦董在所有股東里,遙遙領先。別人,加在一起,恐怕抵不上秦董一根小手指頭。”
意思是,你秦董為什麼還不快繼續給汽車廠投資,讓汽車廠起死回生。
這也是,今天袁舒森打電話探底秦著澤的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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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繼續投資給汽車廠,我就不拋股權,萬一把廠子救活了,我穩賺,廠子繼續完蛋,我不賠,廠子上馬生產的過程,我接著賣鋼材給汽車廠呀,即使到最後百分之十一的股份一分不值,賣鋼材賺到的,也會比十一多。
噼裡啪啦,秦著澤隔著電話線,都能聽到袁舒森心裡的算盤珠子被扒拉的清脆。
“呵呵。”秦著澤笑起來,“袁總說笑了,玉然集團正式投產僅半年之久,眼下連續投資建分廠,資金來源靠貸款,哪有款項再冒險汽車。”
“派王總經理過去,就是要給各位股東說明白嘍,申汽無望,各奔前程。”
“你我都是男人,誰沒有一個製造汽車帝國的雄心壯志呢,可是,見不到希望,哪來的涉險理由。”
“都是做企業長大,誰願意看著一個廠子消失?只不過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罷了。”
“玉然集團,做奶走得順,那就把奶做好了便是,袁總做拖拉機有一套,那就專一做拖拉機好了。”
秦著澤這話說的密不透風。
玉然集團是玉然集團,玉然只做乳業加工,申汽是申汽,申汽只做汽車,我在這裡並沒說我秦著澤只做奶,我說的是玉然只做奶,而我,奶和汽車全做。
未來的汽車市場有多火,你袁舒森不知道,但是我秦重生知道啊,現在就等你把百分之十一拋過來,我便大刀闊斧打造申汽。
袁舒森是一隻紅了毛梢的老狐狸,呵呵,“秦董謙虛了,玉然集團乃冀省龍頭企業,找省裡要些貸款,省裡不能不給吧。”
聽完袁這一句,秦著澤心裡鼓起掌來,老傢伙終於要就範了。
這句話,袁舒森已經跟王語柔提過,他也能想象的出來,王語柔一定會原原本本地把那天的談話彙報給老闆秦著澤,這種話在這裡再說,就是重複。
重複代表什麼?
袁舒森自持拖拉機廠,不能說算是富豪大佬,也算是準大佬,重複說話,那是大佬風格嗎?
既然已然重複,那說明他詞窮了。
“袁總,你是在刀刃上滾過來的,政斧靠得住?銀行的錢,使好了,錢生錢,走的路子要是偏了,就是印子錢啊。”
秦著澤忽然覺得他和袁舒森年齡對調了,他成了長者,正在教育晚輩。
“難道申汽真的沒救了?”袁舒森終極盯問。
“未來都是虛的,能看得見的只有當下。”秦著澤在喝了一口茶水後,才回答給袁舒森。
可能是深夜的緣故,這句話聽上去語重心長。
“秦董所言甚是,如果誰能看得清未來,便不會走很多彎路,浪費良多時間。”袁舒森嘆了一口氣。
秦著澤嘴角浮起一絲微笑,準備掛掉電話。
該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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