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賢猶豫著嘆息了一聲,顯然是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陳牧笑道:“賢兄有話直說無妨。”
徐賢這才遲疑道:“不知陳兄可曾聽說了,公子羽對外宣稱,你之所以能夠成事,盡皆是依仗與他?”
陳牧搖了搖頭。
“不僅如此,公子羽還……”
“怎樣?”
“還說陳兄不過是他豢養的一條狗罷了。”
我尼瑪。
你這就過分了啊!
挑撥離間就挑撥離間,幹嘛要罵我?
陳牧心中不爽,柳遮牧那邊還提議,讓自己先搞一波挑撥離間的,沒成想這邊已經有人動手了。
見陳牧臉色變了,徐賢急忙改口道:“陳兄勿怪,實在是徐某聽聞此事後,為陳兄倍感委屈,心直口快還請陳兄見諒,見諒啊!”
陳牧勉強一笑,搖了搖頭,“我倒是沒有聽說此事。”
“對對對,都是聽說,謠傳。”徐賢連連點頭,附和道,“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一定是我聽錯了。”
聽錯?
你特喵純粹是故意的!
陳牧面無表情,默默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徐賢眼中閃光,再度倒滿一杯,道:“陳兄,如今西國,唯你和林楚二人也,不知陳兄可曾想過以後?”
陳牧低頭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目前來說,我和林楚二人劃地而治,還算融洽。況且,我和林楚之間,還有齊銘作為周旋,短時間內,我們彼此不會有所摩擦。”
徐賢意有所指:“林楚有神風國作為威脅,自然不會輕易對陳兄出兵,可若是有人想要收回兵權……那陳兄該當如何?”
嘭!
陳牧面色一變,一巴掌拍在桌案上,“誰特孃的想要收回老子的兵權?”
“大人恕罪!”
一眾樂師胡姬,嚇得急忙跪地求饒。
陳牧揮了揮手,面色陰沉的很。
徐賢笑著拍手道:“換個曲兒。”
“是。”
“有道是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西國已定,再無戰事,除非是林楚滅了神風國,又或者神風國滅了林楚!”
徐賢手指摸了摸嘴唇上的鬍鬚,悠然說道:“西國無戰事,陳兄卻手握數萬大軍,若是心有反意,自立為王的話,呵呵呵……”
“再者,陳兄昨日可是見著了羽公子的心腹,陳兄覺得如何?是否親近?”
陳牧低頭思索不語。
“陳兄可是昨日羽公子,為何會邀請許多外人?甚至是其他公子麾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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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
“因為羽公子外強中乾,急需證明自己的實力,好讓其他公子,不敢胡來!”
此前陳牧就覺得奇怪,為何公子羽要將自己介紹給他麾下心腹認識,為何需要邀請那麼多的外人,如今倒是明白了。
默默的抿了口酒後,陳牧再度側耳傾聽。
徐賢微笑道:“陳兄可還記得,那五千騎兵?”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