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賢竟是帶著家奴,在府門外親自等候,誠意十足。
一見陳牧後,臉上笑容燦爛的,好似六月太陽。
刺眼。
“陳兄!”
“徐賢兄!”
“請!”
“徐賢兄客氣了。”
陳牧笑呵呵的跟在徐賢身邊,一同進入了宅院。
院子並不是很大,卻是亭臺樓榭一應俱全,這倒讓陳牧感覺有些驚訝。
在南桑國當官,待遇都這麼好?
逐漸走近廳堂,已有樂聲傳來。
“見過徐大人,見過陳大人。”
剛走到門外,就見一個個婀娜多姿的胡姬,與一眾樂師,紛紛躬身行禮。
嘖嘖。
陳牧砸吧著嘴,徐賢這小日子過得可以。
“陳兄來來來。”
徐賢笑著拉住陳牧的手腕,大步走入廳堂。
陳牧就感覺很奇怪。
這熱情的有些過分了吧?
目光轉向一側的柳遮牧時,這貨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恨不得塞在那些胡姬的身上!
哼!
下賤。
二人坐下後,樂師奏樂,胡姬起舞。
徐賢笑盈盈地,給陳牧斟滿了一杯酒,道:“陳兄,你我一見如故,當滿飲此杯。”
“好,徐賢兄請。”
陳牧笑著一飲而盡。
見狀,徐賢也不扭捏,“陳兄果然好爽。”
一杯酒下肚後,徐賢試探道:“陳兄,不知何時與公子羽接觸的?”
陳牧收回目光,笑呵呵的瞥了徐賢一眼,“賢兄這是什麼意思?”
徐賢笑道:“好奇,純屬好奇。”
“這也不是什麼隱蔽的事情,許久以前我就和南儲商隊有所聯絡了,後來才得知公子羽的事情。若沒有羽公子,就沒有我陳牧今日啊……”
就算是陳牧不說,此事只要想查,還是很容易查清楚的。
畢竟,不論是許林還是雲姑娘,都曾先後幾次造訪,瞞不住有心人。
“陳兄這話說的就太過絕對了。”
徐賢連連搖頭,“羽公子眼力驚人,此乃眾所周知的事情,不過若說陳兄的一切,都是羽公子所贈……呵呵,徐某不敢苟同。”
陳牧笑呵呵的抿了口酒。
徐賢再度說道:“陳兄能力出眾,哪怕是沒有羽公子相助,一掃西國也不過是時間長短之事。我倒是覺得,若沒有公子羽插手,陳兄應當走的更遠。”
柳遮牧餘光瞥了一眼,繼續一臉猥瑣的盯著,翩翩起舞的胡姬們。
陳牧眼角跳動了一下,不明其意,“賢兄這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