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羽精心打造出來的騎兵,轉眼間落入了陳兄手中,成為征戰沙場的利器……”徐賢笑呵呵的說著,忽然話音一轉,“陳兄用的可還趁手?”
陳牧默默道:“錢兄二人身死潁川,我也倍感難過。”
徐賢笑的很陰險,“當真如此?真是死在了戰場上,而不是背後偷襲?”
陳牧面上閃過一絲驚恐,驚聲道:“賢兄這是何意?難不成覺得,陳某會親手殺了他們?”
“不不不,徐某可沒有這麼說。”
徐賢擺了擺手,臉上卻是滿滿的笑容。
麻麻批!
這貨該不會是早就盯上我了吧?
陳牧心中思緒萬千,目光看向柳遮牧的時候,柳遮牧同樣皺眉沉思。
“不論是陳大人想要繼續留在公子羽的麾下,還是陳大人想要自立為王,我家公子都願意成為陳大人的朋友,給陳大人提供一定的幫助!”
察覺時間差不多了,徐賢投下一記魚雷,炸的陳牧外焦裡嫩。
不是說這貨一直保持中立麼,居然早就被人收買了?
陳牧一時間坐立不安,腿腳有些發抖,強行喝了一口酒,問道:“不知賢兄所說的公子是?”
徐賢呵呵一笑,沾著酒水在桌面上寫了一個“霜”字。
公子霜……
這傢伙不是一直深居簡出,不問政事的嘛?
霧草!
咬人的狗不叫?
怪不得,怪不得。
一瞬間,陳牧想通了很多事情。
徐賢揮袖抹去桌上水漬,淡淡道:“我家公子十分看重陳兄,覺得陳兄不該被他人掌控,以陳兄之能獨掌西國未必是一件難事!”
陳牧一臉激動的抓住徐賢右手,誠懇道:“賢兄,公子當真這麼說的?”
“自然,徐某何須欺騙陳兄?”
陳牧起身深深一躬,“多謝賢兄賜教,陳某方知此時境地。”
說著,陳牧看了柳遮牧一眼,“我這手下謀士,難及賢兄萬分之一。”
柳遮牧:“???”
“哈哈哈,陳兄客氣,客氣了。”
徐賢笑呵呵的拉著陳牧,再度坐下道:“公子羽短時間內,是不會動陳兄的,但是長此以往,就很難保證了。陳兄若有交友意願,我願幫陳兄轉達。”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
陳牧連連點頭,這年頭都有人主動送上門等著被坑,還有啥不願意的?是不是傻哦!“賢兄這是要將我引薦給公子?”
“不不不,公子深居簡出,我自會通知公子。”
“那真是太遺憾了……”
陳牧連連搖頭,一副恨不得現在就和公子霜見一面。
徐賢微微一笑,拍了拍手,一眾胡姬瞬間停了下來,有一對模樣相仿的走了出來,屈身行禮。
“我觀陳夫人武藝過人,想來陳兄多被壓迫,難以伸張……這些胡姬各個冰清玉潔,尤其是面前這二人,更是精通百般武藝,不如就贈與陳兄。”
陳牧愣愣的看著徐賢,再看看那兩個胡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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