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姑奶奶可是見過大世面的,區區一千兩銀票還不夠入他的眼。
“那青天白鷺茶繼續經營下去,可不止這一千兩銀錢,姑奶奶豈會算不清這筆賬?怎就這般輕易將其轉讓給了夏家!”
想到趙長茹是吃了夏家的虧,馬二比趙長茹還要著急。
趙長茹笑了笑,“連你也覺著這一千兩不值當,我又怎會上當吃虧,將那青天白鷺茶賣給夏家,自然還有別的用意,你只管替我將眼前這樁事辦好。”
馬二還想說些什麼,見趙長茹捧著話本子,看得津津有味,便也沒再多言了。
馬二走後不久,趙長茹便趴在桌上睡著了,再醒來時那話本子已掉在了地上。
她看著些時興的話本子也不覺著有趣,只是這些日子不能與小秀才相見,實在是苦悶難捱,才拿來這些打發時間,可這書裡寫的情情愛愛反倒勾起她更深的思念。
也不知小秀才此刻在做什麼?看書麼?考前最後一刻,他想來還在溫習功課的……可這明天就要應試了,他可別今日看昏了頭,明日反倒發揮失常。
趙長茹將地上的話本子拾起,隨手擱在桌上,繞去窗邊推開窗往外看,雖並不能望見考試院,但又好似見到了許元景在考試院中刻苦溫習的場景,不由得也緊張起來。
也不知那考試院可有人使壞……
有李大寶高看小秀才在前,只怕引得那同考的考生許多的不滿。
趙長茹憂慮地皺著眉頭,須臾便又舒展開,淺淡一笑。
她該信小秀才的,即便有人刻意針對,他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軟腳蝦。
考試院中的情形,比趙長茹所想的,更為糟糕。
考前最後半日的光景,本該是一刻也不浪費,全拿來溫習功課的,或是品茶清談平心靜氣,可如今考試院中,盡是流言蜚語,說許元景已是府司欽定的頭名,他們再如何爭先也沒用了,不過都是屈居人後。
“嘁!好大的來頭!你看他那副樣子,還捧著書看呢!裝給誰看?”
“以為裝模作樣就能名正言順地坐穩頭名了?”
三五個考生圍坐在一起,拿斜眼不時瞥向不遠處正襟危坐,手執書卷的許元景,嘁嘁喳喳的像一群嚼舌根的村婦。
其中有一個臉熟的,正是黃財源的兒子,縣學裡處處壓齊墨一頭的黃拾金。
“諸位可知他是如何搭上那李大寶的?”
“黃兄請說。”
“說長道短,本不是讀書人該做的事,何況明日便是大考之日,我只怕說出那事來,叫你們糟心,反倒是我的不對,還是不說了的好。”
“黃兄便莫要再賣關子了,你與那許元景同出雲陽縣,定然是知曉些咱們不可知的秘聞,你且說與咱們大夥聽聽,橫豎這回是要讓那許元景強壓一頭,好歹讓咱們也死個明白不是,到底是何原因,還請黃兄道來。”
黃拾金很是糾結的模樣,奈不過旁人好話說盡,拉扯推搡,便點了點頭,預備將“真相”道出,只是還不忘叮囑道:“你們聽了也早忘了好,這事牽扯著李大人的清譽,我當你幾人是知己至交才肯說的。”
“快說,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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