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是週五要上班都來不到,只能是等著週末的時候。”
“我就說是那就星期天就可以了,殯儀館這邊又不給長期放。他們倒是說可以,我這子就去辦公室和那邊溝通一下確認好時間....”
蔣徵說著又走了。
黃連鵬這邊和蔣文溝通之後,又問起蔣文在做什麼之類的,結果還是那樣子:
“都幾十年了,小徵都二十多歲了,你還是這種樣子,整點吃點,得過且過的。”
蔣文有些不高興,說道:
“過日子不是這種是咋個,那家不是這種過的嘛。”
所謂恨鐵不成鋼,大致就是說的這種人了,所謂中庸也不是這麼中庸法,倒是可以說是中二,又有些玷汙了中二這個詞,實在是不知道應該用什麼來形容好,只怪倉頡造字的時候,想象力過於單一了,以至於沒有什麼詞語可以形容的。看樣子古人的智慧似乎也有些不足的地方,沒有想過後輩人會出現這樣的人吧。
等蔣徵辦理結束再回來,就準備回家了,開車上來的人是蔣奶奶後家那邊的侄兒輩,蔣徵見著了都要叫一聲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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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蔣文強就說道:
“這兩年屋頭變化大,水塘都拆遷了,你回家去可能都還找不到起在哪點,水塘河都被堵了。”
聽著文強的話,蔣徵一愣,早些年就是說要拆遷,家裡面老輩的三兄弟為了這個事情倒是鬧騰得厲害,以至於蔣徵自己在城裡讀高中都沒有人管,現在才好?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看蔣文這個樣子該是不後悔的。
拆遷比兒子上學重要,這個天平還是默默的轉向了經濟的一方,什麼人情大於錢糧的話還是經不住時間和現實的考驗,架不住要被經濟和歷史的兩個車輪碾壓而過的。
到了地方,果然的煥然一新的樣子,周圍的房子都是3層樓的小洋樓,比起之前濃烈的鄉村氣息蔣徵有些不認識這個地方了。道路橫行,看起來好像很發達的樣子。
“你是回家還是去年我那點?”
“去你那吧,我奶也在的嘛?”
“在的嘛!”
文強問了一句,下車蔣徵就跟著文強走了,提著自己的東西。蔣文只能看著自己兒子和自己弟弟離開。黃連鵬沒有來,出發的時候就自己沿著那條下山的路自己走了,蔣徵當初要自己走的夜路,似乎落在了自己小舅的肩膀上。
到了家,文強家的房子也是3層樓,面積略微大些,說是佔地面積是150平的。蔣徵看著但是一點羨慕或者欣喜的意味都沒有。這一切和自己無關!
不禁讓蔣徵想起,蔣家老輩到魯鎮也是因為家庭財產分割失利到的這裡,正好遇上政策,就在魯鎮安家了。結果到了蔣爺爺這輩人,蔣爺爺落到了水塘這個地方,土地是國家分給蔣奶奶的,蔣爺爺因為部隊分配的事情,戶口轉到了興義城裡,分土地的事情就和蔣爺爺沒有什麼關係了。以至於蔣爺爺被蔣奶奶罵了許多年的“毛都沒有。”
現在倒是好了,獅子打架,老鼠遭殃,自己憑白受了災,又是落到了這樣的地步。
文強家的房子雖然大,但是蔣徵自己瞭解下來,其實都是欠著銀行貸款的。原本的房屋賠款根本就不夠修這麼大的房子。以至於蔣徵一眼望去,看到的都是頂著負債數字的房子,負債的數字似乎無時無刻都在漲。
給自己科長打了電話,又加了科長的微信,這才把材料都發過去,蔣徵又請假一個周!算是能安頓好所有的事情了,這個時間足夠充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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